孤独经济:城市化、全球化与社交网络下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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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孤独会致命

“我的嗓子痛。火辣辣的,可真疼啊。我上不了学了。”

这是在1975年,收音机里正在播放着《波西米亚狂想曲》,撒切尔夫人在近期当选为反对党领袖,越南战争刚结束,这也是我的扁桃体在那一年里第六次发炎。

我母亲又一次带我去看医生。她又给我吃了氨苄青霉素——一种混着棉花糖和茴香味道、甜得发呕的抗生素。她又给我准备了捣烂的香蕉泥和切碎的苹果块——这是我那发了炎的喉咙唯一能吞下的东西。我还是去不了学校。

对我来说,1975年是持续的喉咙痛、流鼻涕和反复染上流感的一年,也是沙伦·普茨在我的小学里称王称霸的一年。这一年我最感到封闭、被排挤和孤单。每一天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我都会独自坐着,盯着操场另一头的孩子们跳绳和玩跳房子,期待他们会来邀我一起玩,但他们从没有来过。

乍看上去,似乎很难将我那时候体会到的孤独程度与肿大的扁桃腺和干哑的喉咙扯上什么关系。但事实证明,孤独在肉体上也是有所体现的,并且我们也会在本章中认识到,一副孤独的身体是不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