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统觉醒

放学铃声以一种不规则的频率在空气中震荡，像是无数个铃铛被胡乱摇晃，又像是某种神秘生物的低鸣。林凡第 N次将那本边角卷起的《灵能基础理论》塞进书包，拉链闭合的瞬间，书包表面突然浮现出细密的纹路，宛如活物的血管。这是书包自带的防破损灵能修复程序在自动修补白天被刮蹭的痕迹，淡蓝色的微光一闪而过，仿佛在嘲笑他这个连最基础灵能感知都做不到的吊车尾。踏出教学楼的刹那，林凡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天空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绛紫色，像是被倒入了无数瓶陈年葡萄酒，还在不断地翻滚、发酵。云层中穿梭的靛蓝色闪电不再是自然的形态，而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塑形，化作一张张不断变幻的卡牌虚影。黑桃的棱角如同锋利的刀刃，红桃的曲线柔美得像是情人的眼眸，梅花的纹路坚韧似古老的树皮，方块的线条稳重如坚固的城墙。这些闪电卡牌在天空中时而碰撞，时而分离，每次闪烁都伴随着轻微的灵能波动，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斗，又像是在向世人展示卡牌世界的威严与神秘，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天空中坠落，成为真实的卡牌。街道两旁的建筑彻底颠覆了林凡对“房屋”的认知。这些建筑由会呼吸的晶体构成，晶体表面流转着斑斓的光晕，如同有生命般不断变换形态。前一刻还是高耸入云的尖塔，表面的晶体闪烁着冷冽的银光，下一秒就舒展成巨大的花朵，花瓣上的晶体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仿佛在对路人微笑；这边的建筑化作咆哮的机械巨兽，张开的巨口中露出锋利的晶体獠牙，那边的又变成蜿蜒游动的灵能巨蟒，身体上的晶体鳞片在阳光下闪烁，仿佛随时都会游走。建筑表面时不时浮现出古老的符文，那些符文闪烁着微光，像是在诉说着卡牌世界的古老历史，又像是在守护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空中漂浮的灵能飞车造型各异，完全打破了常规交通工具的设计。有的飞车形似展翅的巨鸟，羽翼由透明的灵能光膜构成，每一次扇动都带起一阵灵能清风，飞行时带起的灵能尾迹在空中形成绚丽的图案，有时是绽放的花朵，有时是奔跑的骏马；有的则像是悬浮的堡垒，周身环绕着旋转的防御符文，车身上还投射出不断变幻的全息广告。一辆飞车驶过，车身上的投影竟呈现出一场实时的卡牌对战直播，画面中的卡牌师们操纵着强大的卡牌，释放出耀眼的光芒和震撼的力量，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不时发出惊叹声。更有趣的是，有些飞车的驾驶员似乎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竞赛，他们驾驶着飞车在空中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时而俯冲，时而盘旋，灵能尾迹在空中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街边的商店橱窗里陈列着各种超乎想象的灵能道具。能预知天气的水晶球，此刻正疯狂闪烁，内部的灵能雾气不断翻滚，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灵能风暴；会自动搭配服饰的智能衣架，根据进店顾客的气质，瞬间组合出风格迥异的穿搭，有时是帅气的战斗服，有时是优雅的礼服；还有能模拟战斗场景的训练卡牌，使用者只需将卡牌贴在额头，就能置身于虚拟的战斗世界中，与各种强大的敌人展开激烈的战斗。最奇特的是一个会讲故事的八音盒，每当有人靠近，它就会漂浮起来，用空灵的声音讲述一段段关于卡牌师的传奇故事。八音盒的表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随着故事的讲述，图案会发出柔和的光芒，仿佛将听众带入了那个充满冒险与挑战的世界。路过灵能补给站时，林凡停下了脚步。泄漏的灵能在空中凝结成各种奇异的生物形态。透明的水母状灵能体缓缓游动，触须所过之处留下闪烁的灵能轨迹，像是在天空中书写着神秘的文字；类似小恐龙的灵能生物蹦蹦跳跳，每一次跳跃都会引发轻微的灵能波动，震落路边植物上的露珠，露珠在灵能的作用下，悬浮在空中，形成一道美丽的彩虹；还有一些灵能聚合成的文字，在空中盘旋片刻后，便消散在风中，仿佛在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息。远处那座悬浮的灵能灯塔散发着神秘的光芒，塔身由无数张旋转的卡牌叠加而成，卡牌上的图案不断变化，有时是强大的战斗卡牌，有时是神秘的辅助卡牌，似乎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又像是在向世人展示卡牌世界的无穷奥秘。终于来到宿舍区，那栋形似变异向日葵的宿舍楼正在缓缓转动。花瓣状的能量膜开合间，透出柔和的光芒，与周围建筑的冷色调形成鲜明对比。推开斑驳的铁门，楼道里的感应灯不再是常规的照明，而是投射出一段段关于卡牌知识的全息影像。影像中的卡牌师们详细地讲解着各种卡牌的属性、技能和使用方法，旁边还有生动的演示。墙上循环播放的往届毕业生战斗影像也不再是简单的画面重复，影像中的人物动作、表情都在细微变化，仿佛在演绎不同的战斗结局，让人仿佛置身于那个激烈的战斗现场。“302，到了。”林凡推开门，一股混合着灵能药剂清香与电子元件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宿舍里三张高低床呈三角形摆放，中间悬浮的灵能篮球不再是简单的娱乐工具，它表面的纹路其实是一套复杂的灵能运行轨迹图，每次撞击天花板，都会产生不同频率的灵能波动，舍友们常利用这些波动进行灵能感知训练。篮球在撞击时还会发出不同的声音，有时是清脆的“咚”声，有时是沉闷的“嘭”声，仿佛在演奏一首独特的灵能之歌。“回来啦。”王猛头也不抬地打招呼，他正专注地调试手中的灵能吉他。这把吉他可不简单，琴弦由特殊的灵能传导金属制成，弹奏时射出的音波蕴含着不同属性的灵能。此刻，王猛正在尝试将火属性灵能融入音波，吉他周围的空气都因高温而扭曲，形成了一个个奇妙的光影。他的脸上满是专注的神情，嘴里还不时念叨着：“再融合一点，再融合一点……”突然，一道炽热的火属性音波从吉他中射出，击中了对面的墙壁，在墙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印记，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李智戴着特制的灵能眼镜，镜片上跳动着复杂的数据和代码。他面前的电脑连接着一个神秘的灵能装置，屏幕上显示着卡牌觉醒概率的推演模型。“我好像发现了卡牌觉醒与脑电波频率的某种关联。”李智突然开口，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等我验证成功，说不定能开发出辅助觉醒的设备。”说着，他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屏幕上的数据不断变化，仿佛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突然，电脑发出一声尖锐的警报，屏幕上弹出一个红色的警告框，李智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又出错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呢？”赵小帅则捧着一本古老的典籍，书页在他翻动时自动漂浮起来，形成一个悬浮的书阵。“你们看这个。”他指着典籍上的一段文字，“古代有一种禁忌的卡牌融合术，能将两张不同属性的卡牌强行融合，但会产生不可预知的后果。我觉得这或许是突破现有觉醒体系的关键。”他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的那一刻。突然，书阵中的一页典籍发出耀眼的光芒，赵小帅兴奋地跳了起来，喊道：“有反应了！一定有什么重要的秘密在里面！”林凡听着舍友们的讨论，默默坐在自己的床铺边。简单吃过晚餐后，他拿出苏晴给的灵能基础训练手册。按照手册上的方法，他盘腿闭眼，尝试感应体内的灵能。周围舍友们的研究声、调试声渐渐模糊，王猛的吉他声、李智的键盘敲击声、赵小帅的喃喃自语声，仿佛都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时，体内终于涌出一丝暖流，那感觉就像是在寒冷的冬天里，突然感受到了一丝阳光的温暖。“叮！检测到宿主获得灵能，‘耍贱怼人系统’激活！”机械音在脑海中炸响，林凡眼前浮现出半透明的系统面板。看着自己力量 0.7、敏捷 0.6、智力 0.8、精神 1.8的属性数值，他刚准备仔细研究，却发现体内那丝灵能突然消失不见，就像是一颗刚刚亮起的星星，突然熄灭了。“系统！我的灵能呢？”林凡在心中焦急询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解。“新手礼包已自动使用，灵能转化为 100情绪值。在本系统中，100情绪值可提升 1点基础属性，助您快速踏上变强之路。”系统机械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情，却像是在向林凡发出挑战。林凡盯着面板上孤零零的 100情绪值，又看了看自己略低于常人的属性，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打怪升级”，竟要靠“怼人”来实现。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各种怼人的场景，想象着别人被他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子，自己却能因此获得情绪值，变得更加强大。这个想法既荒谬又有趣，让他忍不住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