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 猎人和猎狗

沼泽地里有深深浅浅两个脚印，一个是人的，一个是狗的。

灌木丛里一阵寂静。

紧接着是一声笛声。

猎人熟练地用笛声把野雁吓得四处惊飞，在灌木丛里呼的一阵掠过他们的头顶。

猎人取下了背上的猎枪，瞄准，扣动扳机，嘭的一声一只鸟应声掉下。

“快去。捡回来。”

猎狗哈着气溜开了，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嘴里还叼着一只翅膀染成红色的野雁。

猎人不一会儿就打了三只野雁。

猎狗哈着气的跟在猎人身边，随时等待差遣。

好样的。猎人心想，这只猎狗是他从小带大的。

猎狗和猎人就这样一起打猎。

很多年以后，猎人还是照常和猎狗一起穿梭在灌木丛里。

嘭的一声。猎人没看清一次射中了一只还是两只，但是他知道有鸟掉了下来。

“快去，捡回来。”猎人说。

猎狗仍旧是哈着气走开了。

不过猎狗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叼回什么东西，连根鸟的羽毛都没有。

“怎么了?怎么什么也没有。”猎人疑惑地看着猎狗。

猎狗好像听懂了一样，来回转着圈，尾巴左右快速地摇摆着。好像在说，我没错。

“难道是我看错了。走我们一起去看看。”猎人带着猎狗走到了野雁掉落的大致位置。

那里的确有一只野雁。

“看来我们都老了。”猎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