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失控了
有了钱什么女人没有，难得的是有人会替自己考虑。
李敏转换了话题于东也就没有继续，一个劲的赌咒发誓屁用没有，真男人都是用行动说话的。
留在前台还是幕后，于东犹豫了一下，各有利弊，当明星的感觉也挺好的但是也挺烦，以后可能会被放到名利场这个聚光灯下被人用放大镜分析，自己真是无所谓就怕爸妈承受不了；幕后嘛，实惠一样拿，名声都在圈内。
见于东没有马上回答，李敏便帮他分析起来，“其实你也不用急着回答，我是这样想的……”
和一个大美女坦诚相见，虽然刚折腾完不过毕竟是年轻，这种状态只适合办事不适合谈事。
于东搂住李敏，李敏一把推开他，“这样不行，你还年轻，不能沉迷美色……”
……
小客厅里，李敏穿着西裤高领衫还把风衣都套上了，恼怒的看着于东，“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于东秋衣秋裤披着军大衣表情严肃正襟危坐，“是，请总监指示！”
“扑哧，呵呵，混蛋……好了，别闹了，你要仔细分析下自己的优势，如果觉得还能写出跟东北民谣水准差不多的歌我就建议你留在幕后，这样你的地位就会比较超然而且受到外界的关注和影响也会小很多。
如果你觉得东北民谣就是你创作的天花板，嗯，那咱就把这首歌当成保留曲目。”
东北民谣是天花板吗？当然不是了，毛不易最好的歌是《牧马城市》。
于东正要开口，李敏用脚趾轻轻在他腿上蹭了一下，“好了，现在正事说完了……就在这吧……”
其实于东已经有答案了，当明星他没体验过本来还挺憧憬的，但只是稍稍试了下就完全没想法了，太烦了。
隔天上班，更坚定了于东的想法。
先在大门口被门卫老秦叫住聊了两句，然后停车又被扫地的老李头叫住，走向办公楼的路上认识的不认识的熟的不熟的看见他都要过来打个招呼，过去的透明人现在变成了一个灯泡。
中午去食堂，打饭阿姨也要跟他说说话，当然也不全是坏事，聊完之后阿姨的手就不抖了，红烧肉都是最精华的肉块，地三鲜也是从中间捞的一大勺。
打完菜想找个地方大快朵颐，平时会跟中年妇女凑一堆的李建国就跟了过来，平常会找少女们当饭搭子的张佳佳也跟了过来，然后是跑的最快的陈晓燕。一个桌四个人坐满了其他人就前后左右围了上来，秦艺书故意坐在于东后边，毫无征兆的突然就蹭他一下……
好容易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又不断有访客过来，都是奔着《东北民谣》来的，有想唱的有想跳的还有人邀请于东去听听他的编曲。
看着于东一次次被人叫出去，办公室里张佳佳轻轻摇着头，一直在摆弄excel的李建国呵呵一笑，“这回不羡慕了吧，这就叫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么一首歌你看把这些人钓的，我看于东要有麻烦了。”
“麻烦？”张佳佳只是觉得于东进进出出应该很烦却没看出有什么麻烦。
李建国嬉笑看着张佳佳，“不懂？”
“不懂，于东不是说团长答应给他演出抽成了嘛，还能有什么麻烦。”
中年男人有机会在美少女面前显圣总是很让人愉快的，李建国得意的翘起二郎腿，“如果于东想转行当歌手他就应该第一时间说出来断了别人的念想，但他没说，我觉得他现在是在犹豫，当歌手可能让他觉得压力很大，但他又舍不得随之而来的名利。”
张佳佳点点头，“嗯，有道理，可麻烦在哪呢？”
“呵呵，欲望就像种子，他的犹豫就给了别人的种子生长发育的时间，就像一个美女，如果她对追求者一开始就言辞拒绝那就没有什么问题，怕就怕，跟人家出去吃了饭逛了街收了礼物，最后跟人家说不行，那……”
“可于东又没拿他们的好处。”
“可他一样给了他们幻想的机会，说不定这会儿陈恒已经想象到上春晚、发专辑了呢。”
“那，于东要是现在明确说自己要当歌手，拒绝他们呢？”
“大家都会嫉恨他，呃，其实一开始就拒绝大家也会嫉妒，但是没这么深。”
“那，于东把歌让给他们唱呢？”
“呵呵，让给谁？被让的人不会念他的好，即使嘴上感谢他心里说不定会认为是自己的演唱带火了那首歌；那些没得到演唱机会的人还是嫉恨他。”
“那，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看着张佳佳焦急的表情，李建国拿起哈慈五行杯悠然的喝了口水，“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总监这个时候指定了某一个演唱这首歌，于东就从因果里被摘出去了。”
张佳佳点点头，“然后他们就会嫉恨总监！”
“哈哈哈，屁……噢，口误口误”李建国屁字刚出口碰上张佳佳恼怒的表情连忙改口，“我是说不会，而且相反，这是总监展示权威的时候。某个人得到机会，于东得到演出费，其他人体会一下总监的权威，生杀予夺。”
张佳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总监会出面吗？”
李建国首次犹豫了一下，“不好说，虽然总监过去就是团长，但过去咱们都有铁饭碗谁都饿不死，竞争也没有现在这么激烈……而且，总监毕竟是个女的，我担心她会……”
“女的怎么了！总监果断的很。”“铃铃铃，铃铃铃”
张佳佳跑过去按下了免提，电话里传来李敏冷冷的声音，“让于东上来一下……嘟嘟嘟……”
张佳佳一耸肩，“老李，你听听，我就说总监够果断吧！”张佳佳跑到门口，“于东，于东，总监叫你上去。”
“什么事啊？”
“让你上去就上去，你哪那么多废话。”
-----------------
于东打发了陆明和黄海也没回办公室急匆匆上了二楼。
总监办公室的门开着，李敏没有坐在办公桌里面而是面带笑容坐在会客区。
总监李敏，总经理廖平，对面一个中年人一个美少女，沙发后边俩人在摆弄一台摄像机。
不管事的总经理来了表情谄媚，总监李敏身体前倾态度相当端正。
中年人傲然的翘着腿指间掐着烟，神态恣意且放松，身边吸二手烟的少女在烟雾缭绕中也保持着非常自然的笑容。
于东站在门口轻轻敲了两下，“总监，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