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PayBal
真正的核弹在四月愚人节引爆。
当用户点开X.com突然变黑的首页时，会看到斯塔克的脸浮现在钞票组成的龙卷风中：“现在点击鼠标，就有机会让账户余额翻倍——上不封顶。“
实际上这是个精妙的心理陷阱：每次点击都会生成一段10秒短视频，内容是从摩天大楼撒钱的斯塔克（用《黑客帝国》特效制作），视频末尾显示“您已为埃隆的火星基金捐赠0.1美元“。人们疯狂点击只为了看到自己“赢“了多少钱，却不知不觉中贡献了海量传播。
红杉的莫里茨在凌晨三点打来电话：“你他妈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诅咒你吗？“
“每秒有487人，也就是每分钟近3万人。“埃隆盯着服务器监控屏上火山喷发般的流量曲线，“但每小时新增用户数是这个数字的一万倍。“
......
当X.com用户突破500万那夜，斯塔克包下了整个加州科学馆。酒会现场布置成太空站模样，香槟在零重力体验舱里漂浮，而真正的彩蛋藏在恐龙骨架展厅——那里架着三十台老式ATM机，每吐出一张钞票就自动燃烧成灰烬。
丽莎踩着满地灰烬找到斯塔克时，他正抚摸霸王龙化石的牙齿。“知道为什么恐龙灭绝了吗？“他没回头，“因为它们没学会在陨石雨中跳舞。“
突然，所有灯光熄灭。穹顶投影出用户交易数据的星河，其中三颗异常闪烁的红星引起丽莎注意——那代表三个账户在24小时内流转了超过十亿美元。
“别问。“斯塔克把手指按在唇上，瞳孔倒映着数据洪流，“有些雨滴要等到雷暴来临才会显形。“
馆外忽然划过闪电，暴雨再度降临硅谷。而他们都不知道，那些燃烧的ATM灰烬里，有张未烧尽的钞票编号正被FBI特工录入追踪系统。
三个月后《沙龙》杂志的闪光灯下，记者举着录音笔逼问：“有传言说您用高压管理逼走创始人团队？“
埃隆转动无名指上的钛金戒指——内侧刻着弗里克离职当天的日期。他身后的巨型屏幕上突然亮起X.com用户增长曲线，那条昂扬向上的红线在某个节点突然陡增，正是集体辞职事件发生的日期。
“看，这就是答案。“他露出招牌的锐利笑容，“有时候修剪枝叶，才能让树木长得更高。“
第二天报纸头版登出他手指苍穹的照片，标题是《硅谷新王：修剪荆棘的园丁》。而在版面最不起眼的角落，弗里克的创业公司宣布破产清算的消息像一滴墨渍，很快被新贵们狂欢的香槟冲淡。
......
2000年初，硅谷的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与兴奋。
互联网泡沫的顶峰即将到来，而在这片科技的热土上，疯狂的创业者们都在为了争夺新用户而拼尽全力，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X.com办公室弥漫着焦糖玛奇朵与PCB板焊锡的混合气味，墙上的特拉斯Roadster概念图在CRT显示器蓝光中泛着青灰。
埃隆敲击键盘的节奏与机房里的EMC Symmetrix存储阵列同步震颤，这台价值百万美元的SAN设备正在吞吐每秒3000笔交易数据。他的眼睛紧盯着屏幕，屏幕上不断刷新着新用户的注册数据。突然，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彼得·蒂尔。
“彼得·蒂尔？”埃隆皱了皱眉，低声自语道。这个人是Confinity公司的创始人之一，而Confinity的软件正是PayPal。两家公司曾经在同一栋大楼里办公，如今虽然只有一街之隔，但竞争却愈发激烈。
“嘿，杰瑞德，”斯塔克抬起头，朝办公室另一头的杰瑞德·卡勒姆喊道，“你看到这个了吗？彼得·蒂尔刚刚注册了我们的服务。”
“不止于此，他的账户在调用我们的API密钥生成算法，”作为X.com的联合创始人之一的杰瑞德将热敏纸报表拍在桌上，墨粉在静电作用下悬浮成微型星云，“他破解了RSA-1024加密层，用的可能是Shor算法雏形。“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X.com的市场总监莎拉·李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埃隆，最新的数据出来了。PayPal的用户增长速度比我们快，他们的奖励机制太有吸引力了。而我们的贝叶斯模型预测资金链会在47天后断裂。”
斯塔克突然起身撞翻咖啡杯，褐渍在Sun Microsystems的服务器手册上晕染开来。“让风投部启动B-3预案，“他的手指在空中划出虚拟现金流曲线，“把亚马逊的CDN带宽抵押给美林证券，我们需要再烧掉...“天花板上的烟雾探测器突然鸣响，所有人转头望向东南方——隔街的Confinity办公室正爆发出欢呼，他们的DEC Alpha服务器群组刚刚完成第1亿次交易验证。
“他们在用蒙特卡洛模拟优化病毒式传播，“杰瑞德盯着频谱分析仪上跳动的信号，“看到这个28.4kHz的载波了吗？PayPal的P2P协议在偷我们的用户行为数据。
与此同时，与此同时，Confinity机房深处的液冷系统正发出鲸歌般的嗡鸣。彼得·蒂尔正和联合创始人马克斯·列夫琴讨论着最新的战略。
“埃隆·斯塔克也注册了我们PayPal的服务，”列夫琴笑着说道，“看来他也想看看我们的底牌。”
蒂尔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自信。“斯塔克是个聪明人，但他太激进了。X.com的资金储备不如我们，只要我们继续保持压力，他们迟早会撑不住。”
列夫琴点了点头，但随即问道：“不过，彼得，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X.com的技术实力不容小觑，如果他们找到突破口，我们可能会陷入被动。”
蒂尔沉思片刻，随后说道：“你说得对。我们需要加快步伐，推出更多的创新功能，吸引更多的用户。同时，继续加大奖励力度，确保我们的用户增长速度超过他们。”
几天后，X.com和PayPal的竞争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两家公司都在疯狂地烧钱，奖励新用户注册，甚至不惜提供高额的现金返还。硅谷的科技圈里，这场竞争成了最热门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