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抗强敌禄口村激战 钻地道敌后方摸营

虽然外围战打得相当惨烈，但在此期间，二赖子所属的新编501师许多天都安然无事，只是听得南京城方面硝烟弥漫，枪炮声隆隆。

直到第五日，才有一股日军迂回到了禄口一带，妄图突破新编501师防线配合其他日军进攻南京城。

这股小鬼子看规模约莫4000人，大约是个联队。

小鬼子的战术一般是飞机先行轰炸，然后大炮轰击，再然后就是集团冲锋。

只是小鬼子在禄口却遭到了新编501师的顽强抵抗，由于事先挖好了避弹洞，小鬼子飞机大炮的轰炸轰击并没有使新编501师受到多大损失，因而在集团冲锋时却遭到了新编501师的迎头痛击。

羊角别动队属于一团，二赖子带着别动队跟着一团伏在阵地后朝着小鬼子射击，二赖子看到一个挥着战刀的小鬼子军官在那里嗷嗷叫，“啪”的一枪就将他撂倒了。

二赖子事先就交代了姚梦琪和别动队的队员，射击时要先打小鬼子的军官和机枪手。

那个小鬼子军官倒下了，立刻又有一个小鬼子军官站出来指挥，姚梦琪也没客气，也是一枪就撂倒了。

二赖子别过脸对姚梦琪笑了笑，说道：“小妹，你的枪法快赶上我了。”

姚梦琪脸红了红，说道：“哥，你就别取笑我了，你的枪法我永远也比不了。”

二赖子一边开枪射击一边说：“小妹你莫谦虚，你是真的快赶上我了，这是好事，这样我们就能杀更多的小鬼子。”

姚梦琪也是一边射击一边说：“那我们就来比一比看谁杀的小鬼子多。”

说话间，又一个小鬼子被姚梦琪撂倒了。

二赖子笑道：“好。”

他俩的射击速度很快，推弹上膛击发，一气呵成，他俩的阵地前五十米内基本没有小鬼子。

因为一团经过训练单兵素质都有所提高，枪法也比较好，而别动队又是夹杂在其他连队中间，所以，小鬼子始终无法突进到一团的阵地前。

就这样打退了日军的两次冲锋。

由于新编501师兵力严重不足，火力也不及日军，因而日军第三次进攻时，虽然一团打得很顽强，始终未让小鬼子前进一步，但其他团就不行了，日军很快就突进到了第一道防线前。

这种情形殃及到了一团，日军从其他方向向一团涌来，这时候已经无法射击，二赖子只好丢下步枪，抽出TT手枪和小剑，一手持枪一手持小剑，与姚梦琪背靠背跟小鬼子肉搏。

二赖子的打法很简单，适合枪打就开枪射击，适合剑刺就上去一撩一刺，所以，小鬼子根本到不了他的身边。不但这样，他还有余暇照顾姚梦琪。

姚梦琪虽然开枪速度快，但使用小剑时没有二赖子的手劲大，开始还能撩开小鬼子的刺刀，但杀了几个小鬼子后就气力减弱，往往要几个来回才能杀掉小鬼子。

如果姚梦琪没有危险，二赖子自然不管，一旦稍稍感觉姚梦琪有危险，二赖子就一边戒备着四周，一边与姚梦琪合力杀掉对姚梦琪造成威胁的小鬼子。

虽然新编501师的士气并没有因为淞沪会战失败受损，欧阳昱也抓了一阵子练兵，但临阵磨枪短时间内也难有大的提高，单兵军事素养除了羊角别动队外，还是不高，，因此，第一道防线还是被小鬼子突破了，为了保存有生力量，新编501师被迫退守到第二道防线。

二赖子见其他团都在向第二道防线撤退，一团独木难支，再不撤退，就有可能被小鬼子包饺子。

一团只得撤退，二赖子也大叫了一声：“撤退！”就和姚梦琪边打边撤，也向第二道防线撤去。

因为新编501师能避开地雷和陷阱，所以很快就退到了第二道防线，而追来的小鬼子却不是被地雷炸死就是掉进陷阱里被竹签扎死，因此，小鬼子不敢再追击了。

刚一进入第二道防线，二赖子就将别动队分到各个连队，每个连一个到两个，嘱咐他们尽可能先打小鬼子军官和机枪手，这是二赖子在明顶山时李瑞祥教他的。

没过一会，日军掩护着工兵在前面开路，虽然进度很慢，但仍被他们开辟出一条安全通道，没多久，他们又向新编501师的第二道防线发起了冲锋。

第一轮冲锋日军带队军官损失惨重，因为新编501师每隔不远就有专门打日军军官的别动队队员。

日军军官几乎伤亡殆尽，这对打击日军的士气、遏制日军的进攻起到了极大作用，使得日军不得不停止进攻，退下去重新调整队伍。

大约只过了半个小时，日军的进攻又开始了。

这一次小鬼子学乖了，指挥官缩在士兵们身后，指挥着小鬼子冲锋。

而且，小鬼子边冲锋边打炮，迫击炮、掷弹筒一股脑儿向着新编501师阵地上招呼，使新编501师伤亡极重。

二赖子怒火万丈，他召回别动队，决定反击小鬼子，要小鬼子以血还血。

等到小鬼子突击到了阵地前30米处，二赖子对着别动队一声大喝：“杀小鬼子啊！”就抱着一挺机枪翻滚着冲出了阵地，对着小鬼子就是一通扫射。

姚梦琪和其他别动队员手持大刀，紧跟其后，也跟着翻出阵地，旋风般滚到小鬼子身前，立起身来，大刀就向小鬼子的头上砍去。

二赖子丢下机枪，仍然如前一样，抽出手枪和小剑，远打近挑脚踢，与小鬼子纠缠在一起。

这一顿好杀。小鬼子尽管单兵素质高，可在别动队面前，却是差了一大截，这些队员原本就有武功底子，经过二赖子的调教，极迷刀术已经有了些火候，小鬼子基本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别动队杀得小鬼子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形势呈一边倒趋势。

小鬼子一看形势不妙，赶忙收缩队伍，由十几挺机枪掩护着后撤。

趁此机会，新编501师一个反冲锋，收复了第一道防线。

日军又开始打炮，由于没有充足时间，许多避弹洞其实不是很牢固，因此，许多避弹洞被炸塌了，新编501师暴露在日军的炮火之下，死伤甚是惨重。一个师已经不足一个营了，一团包括别动队也只剩下了一百多人了。

二赖子清点别动队人数，别动队只剩下三十五人，已经损失了差不多一半，还有七八个轻伤。

受伤倒不足为虑，二赖子给他们逐一敷上药，让他们躲在工事后休息。

天渐渐黑了下来，小鬼子停止了进攻，四周陷入可怕的寂静，只有远处不时有枪炮声响起，随即有火光冲天而起。

二赖子在阵地上找吕弘阳，姚梦琪紧跟其后。开战前二赖子就嘱咐了姚梦琪，叫她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紧紧跟着他，姚梦琪说：“哥，你以后不用嘱咐，就是你不嘱咐，我也会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在姚梦琪心里，二赖子到哪里她就到哪里已经是她的行事原则，二赖子既是她的师兄，也是她情深义重的爱侣，是她的主心骨，只要在二赖子身边，她就心安。

二赖子笑道：“那就好。”

二赖子找到吕弘阳，对吕弘阳说：“看样子小鬼子今晚是不会有动作了，但我们不能让他们好过，让他们养精蓄锐明天好来打我们，我想带别动队从地道里绕到小鬼子的背后偷袭，看看能不能打掉他们的指挥部。”

吕弘阳见一团只剩下一百多人，自己这个团长实际上现在就是一个连长，就对二赖子说：“你看这样好不，我们团干脆都归入到你的别动队，全部归你指挥，我给你当个队员。”

二赖子道：“这怎么行呢，”

吕弘阳道：“这有什么不行的，你已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了好几次，对敌经验、指挥能力远比我强，我甘心当你的队员。”

二赖子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事的时候，是想着如何打小鬼子。”

吕弘阳道：“那我们一团的人都跟你去。”

二赖子道：“不行，一来阵地不能没人带着防守，二来这次行动人员不宜太多，我只带十个人去就行了。”

二赖子的建议吕弘阳不会反对，因为在他看来，二赖子比自己会打仗，自己这个团长比他差一大截。

二赖子包括自己和姚梦琪挑选了十个人，二赖子想到这一次去偷袭小鬼子，敌情不明，自己也没有经验，未知因素太多，因而选的都是精兵良将，就连廖伟东赵炼石和欧阳昱也拉来了。

二赖子本不想带着姚梦琪的，但姚梦琪非要去不可，姚梦琪现在的对敌经验也很丰富，又是跟着自己，觉得问题不是很大，也就默认了。

别动队全副武装排成一排，在寒冬腊月凛冽的寒风里面色凝重地站着，寒风呼呼地吹拂着他们的脸颊，犹如钢鞭在抽，他们却一动也不动。

听说别动队要去偷袭小鬼子，许多人都来送行，就连莫少初也来了。

看到大家都很庄严的样子，二赖子嘻嘻笑道：“你们这是怎么啦，我们又不是敢死队，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们是去打小鬼子的，不是去送死的，这就跟我们进厨房上茅肆（厕所）一样稀松平常，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莫少初望着这个年轻得不像话英俊得不像话的小年轻，不禁被他那股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所感动。他在心里想，他的身体里到底蕴藏着什么呢，怎么能让他面对穷凶极恶的小鬼子如此淡定？

莫少初越众而出，对别动队的勇士们大声道：“你们是好样的，你们此去，不但要杀小鬼子，还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中国人是不好欺负的，你们还要好好地活着回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凯旋而归！”

吕弘阳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了握每个队员的手。

二赖子仍然嘻嘻笑道：“师座，可惜现在打仗，要不然我定要您弄一桌好酒菜慰劳我们，不说了，走了!”

他对着莫少初敬了一个礼，又对十勇士大声道：“出发！”

地道离阵地尚有三里左右，就在敌军阵地的下方。十个人潜踪匿迹摸到小鬼子阵地前，悄悄钻进地道，向前摸去。

由于时间仓促，地道挖得很小，里面黑咕隆咚的，只能容一个人弯着腰通过。

二赖子走在最前面，姚梦琪紧跟其后，尽管地道很小行动不便，但他们还是很快就来到了地道的出口。

当初在设计出口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脑筋。看了好几个地方，二赖子都不满意，由于时间仓促，这段地道只挖了一里路，地道上方的地面上一马平川，地道口无论设在哪里，都不合适。

由于开始时只是想着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可这里就是野草都没几根，哪有什么隐蔽的地方。

众人想破了脑壳都想不出法子，二赖子在现场看了看，突然想到了设置陷阱的方法，就说，出口就按照陷阱的方式设置，反正也只能用一次，也不怕暴露。

于是，出口就夹杂在其他陷阱之中，只是不像其他陷阱那样只是虚掩着的，小鬼子踩在上面，就会“哐咚”一声摔了下去被扎死。

而出口却是用了一块大石板盖着，上面再铺上厚厚一层土，就是小鬼子踩在上面，也不会知道下面就是地道口。

只是现在要从出口出去，危险性很大，谁知道现在地道口的出口在什么地方，要是正好在小鬼子驻扎的地方，万一一出去就暴露在小鬼子的面前，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现在二赖子决定自己先出去，要是让其他队员移开大石板，至少得两个人，地道太窄，容不了两个人，而且还不能保证不弄出声响，如果弄出了声响，就会惊动小鬼子，那这次行动就等于失败了，这是二赖子不愿意看到的。

二赖子对姚梦琪说：“小妹，如果出现意外，你们一定要赶快撤退，决不能冒险，冒险只是送死。”

姚梦琪道：“我不管，你要是出去了，我就肯定出去。”

二赖子苦笑了一声，自己这话白说了，他知道姚梦琪是怎么想的，他知道，自己出去要是遇到了危险，姚梦琪就会往前扑。

他知道姚梦琪必定会跟着自己，就将同样的话对廖伟东说了一遍，廖伟东口里答应着，但心里却想，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

二赖子不再多话，运了一口气，将力气贯于手臂，托住石板，慢慢地往上一举动，泥土“簌簌”掉落下来，灌了二赖子一脖领子。好在他料到了这一点，他低着头闭着眼，眼睛才没有被迷住。

感觉到石板已经离开了出口顶部，二赖子又将石板慢慢向一边移去，二赖子屏住气，尽量放慢移动石板的速度，以免弄出声响来。

洞口露出来了，二赖子没有马上探头，他在听动静。

他觉得如果小鬼子发现了他们的身下出现了洞口，一定会大呼小叫的，但没有动静。

二赖子立刻探出头又马上缩了回来，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即使小鬼子发现了自己，也打不到自己。

二赖子心下大喜，因为刚才一探头，他就发现，出口竟在一座小鬼子的帐篷里。

这就免去了许多麻烦，帐篷的遮掩避免了暴露的危险。

二赖子悄无声地跃出地道口，趴在地上抬头望去，帐篷里点着一盏昏黄的马灯，照着小鬼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正在睡觉。

二赖子毫不迟疑，抽出小剑在一个小鬼子的脖子上一划，这个小鬼子就在梦中见他们的天照大妖去了。

二赖子动作很快，当姚梦琪也出来了时，他已经杀了五个小鬼子。

姚梦琪也抽出小剑，像二赖子一样，在每个小鬼子的脖子上一划，小鬼子就死透了。

别动队员一个个都出来了，只是他们很沮丧，二赖子和姚梦琪已将帐篷里的十几个小鬼子全解决了，已经不用他们动手。

二赖子从帐篷门口慢慢将头探出去，二赖子发现，帐篷外是一块很大空地，空地上躺满了小鬼子，怕有好几千人。小鬼子为了取暖，营地里燃起了十几堆熊熊篝火，露宿的小鬼子四周还有小鬼子哨兵在游动警戒。

二赖子觉得要杀掉露宿的小鬼子不可能，因为小鬼子不但人多，而且四周有一二十个小鬼子分散在四周警戒，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惊动小鬼子，到时候很容易被小鬼子包围，如果这样，自己这些人就断无生还的可能。

但小鬼子在空地的四角包括自己所在的这个帐篷搭了四个帐篷，二赖子就估计帐篷里躺的应该都是特殊人员。

二赖子马上缩回身轻声对队员们说：“这里还有三个帐篷，我估计帐篷里睡的都是小鬼子军官或者是重要人员，我们现在去外面，每两个一组，摸进帐篷里，看到有小鬼子就杀，如果发现哨兵就解决掉，行动时动作一定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要弄出声音来惊动了他们，你们只要隐蔽着接近帐篷杀帐篷里的小鬼子就可以了，杀完就赶快回到这里，千万不要恋战。。”

大家都点点头，二赖子分配了一下，让欧阳昱、杜正喜各带一个人去摸帐篷，叫廖伟东和赵炼石带两个人负责接应和守住地道口，并嘱咐道：“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可分两个人接应，两个人守住地道口，一定要守住地道口，到时候我们能不能回得去，就看你们的了。”

廖伟东道：“放心吧，就是我死了，也会守住地道口。”

二赖子沉声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从今往后，谁都不许轻言死字，你们听着，我们都要好好地活着，该死的是小鬼子！”

见大家都面色严肃地望着自己点头，二赖子又给各个小组分配了任务，让欧阳昱和杜正喜解决离得最近的帐篷，自己和姚梦琪解决对角离得最远的那个帐篷。

一切安排好了，二赖子这才带着姚梦琪率先爬出帐篷，然后绕到帐篷后，借着夜色，悄悄向对角的那个帐篷匍匐着爬行。

杜正喜带着一个队员跟在他们身后，因为他们要去的那个帐篷也在二赖子他们前进的方向。

然而，要爬到那顶帐篷前很不容易，因为在他们前进的路上，有两个小鬼子哨兵在警戒。

不可能绕开他们，不说绕开他们费时间，绕开也有可能被发现，谁知道外围还有多少小鬼子暗哨。

这两个哨兵站在两顶帐篷中间，只能摸掉这两个小鬼子，躲是躲不开的。

摸掉更有危险，因为这两个小鬼子并不是在一起，而是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而且，两个小鬼子又都能相互望得见。

如果在一起，凭自己和姚梦琪的身手，悄无声息地解决掉毫无问题，但不在一起，解决了一个，另一个也许很快就会发现情况，一示警，自己和姚梦琪跑都跑不掉。

二赖子看见不远处有一堆箱子，大约是弹药箱，就慢慢地向那堆箱子爬去。

爬到了箱子前，两人隐藏在箱子的暗影里，他决定不冒险，先观察一下，以寻找一个有利时机。

他估计欧阳昱也应该遇到同样的情况，因为那两个帐篷之间的距离也很远，两个帐篷之间也有哨兵。

二赖子仔细观察着，发现小鬼子的哨兵其实很松懈，大约他们觉得中国军队已经被他们打残了，对他们已经构不成威胁了，因此，并没有端着枪很好地警戒，而是拄着枪似乎在打瞌睡。

二赖子想了想，就对姚梦琪耳语了一番。

二赖子朝着露宿的小鬼子那边爬行了一会，这样，即使小鬼子哨兵突然醒来，也只会朝前或朝左右看，绝不会朝身后看，因为他们身后的空地中央都是小鬼子，况且还有小鬼子哨兵。

好在小鬼子中央的哨兵离得远，不注意是不会发现有人在地上爬的。

二赖子像条四脚蛇一样迅速向前爬去，姚梦琪等三人紧跟其后。

二赖子爬到那个小鬼子哨兵面前，暴起一下就将小鬼子哨兵干掉了，然后用枪支着小鬼子的尸体，这样，远处的小鬼子就是看过来，也只会以为这个哨兵在打瞌睡。

等到他做完这一切，姚梦琪他们三人才爬到他的身边。

二赖子没有停留，继续向前爬去。

爬到另一个小鬼子哨兵面前，依样画葫芦，也将那个小鬼子干掉了，然后用枪将小鬼子哨兵的尸体支住。

然后他们继续往前爬，很快就来到杜正喜他们要处理的那个帐篷。

但二赖子和姚梦琪绕开帐篷前的哨兵，从帐篷的背后继续往前爬，这个帐篷里的小鬼子是杜正喜他们的任务，而二赖子和姚梦琪的任务是解决对角最远那座帐篷里的小鬼子。

杜正喜得了便宜，因为是二赖子帮他们解决了前进中的障碍。

有了第一次经验，二赖子的行动很快，又一次解决掉了前进路上的两个哨兵，然后也将他们的尸体用枪支着。

他没有等姚梦琪，姚梦琪的爬行速度比他要慢，而且他想，尽量自己动手，以减少姚梦琪的危险性。

离目的地的那个帐篷还有一点距离，二赖子发现，这个帐篷很大，帐篷门口一边两个站了四个哨兵，二赖子估摸着这也许是小鬼子的指挥所。

二赖子没有贸然行动，因为他不可能同时将两边四个哨兵干掉，他就是能干掉也会惊动另一边的小鬼子哨兵。

他没有冒险，等姚梦琪爬到自己身边后，他对姚梦琪说：“小妹，你解决右边的哨兵，我解决左边的哨兵。”

然后两人继续向帐篷爬去。

这一次二赖子保持了与姚梦琪一样的爬行速度，以保证在动手时两人能同时行动。

小鬼子实在是松懈，虽然二赖子和姚梦琪的爬行没有声响，但如果警惕性稍微高一点，也不至于爬到了面前也没有被发现，他们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中国军队会挖掘一条地道，并通过地道越过他们的阵地来到他们的宿营地偷袭。

二赖子与姚梦琪爬到了帐篷面前，二赖子示意姚梦琪停在了帐篷后的阴影里，自己则从帐篷后绕到另两个小鬼子哨兵身后站了起来，看到姚梦琪正探头看他，二赖子立即一挥手，暴起手起剑落，杀死了最靠近的一个小鬼子哨兵，另一个哨兵发现了，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刚要动作，二赖子的小剑已经划到了他的脖子上。

看姚梦琪，也已经将那两个小鬼子解决了。

他们依然用枪将小鬼子哨兵的尸体支住，二赖子撩开帐篷门帘立即闪身入内，躲在一堆箱子后探头观察。

二赖子发现，这个帐篷里也有十几个人，只是有五个小鬼子睡在行军床上，四个小鬼子报务员伏在桌子上打瞌睡，其余的睡在地上。

二赖子一挥手，一下就飘到了一个小鬼子的身边，小剑一一挥，那个小鬼子哼都没哼一声就死翘翘了。

他们的行动速度很快，只一会功夫，就将帐篷里无论是打瞌睡的还是躺床上和地上的，都被他们一剑就解决了。

躺在行军床上上的小鬼子应该是军官，因为二赖子发现，他们盖在身上的军服都是军官服，其中的一个还是大佐。

杀死了所有小鬼子，二赖子没做过多的停留。

二赖子沿原路爬行返回，如果不沿原路返回，还得解决前进路上的两个小鬼子哨兵。

二赖子不想无故增加危险系数。

虽然距离很远，但二赖子和姚梦琪返回的速度很快，只一会，就回到了有地道出口的那顶帐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