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以旧换新
第二天一早，曹卫国吃过早饭，就骑着自行车，直奔城东的废品收购站。
他知道，那里是淘换旧报纸的最佳地点。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去废品收购站，而是在附近找了个茶馆，坐了下来。
他要了一壶茶，几碟小吃，一边品茶，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他知道，像废品收购站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如果他贸然进去，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所以，他必须先摸清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他坐在茶馆里，足足观察了一个多小时，才起身离开。
他已经基本掌握了废品收购站的情况，也想好了应对的策略。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废品收购站门口。
门口，一个老大爷正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曹卫国走上前，轻轻敲了敲桌子。
老大爷睁开眼睛，看了曹卫国一眼，问道：“干什么的？”
“大爷，我是轧钢厂的，想来收购一些废旧报纸。”曹卫国说道。
“轧钢厂的？你们厂里不是有专门的采购员吗？怎么让你来了？”老大爷有些疑惑地问道。
“大爷，您有所不知。我们厂里最近需要大量的废旧报纸，用来做包装材料。采购员忙不过来，就让我来帮忙了。”曹卫国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老大爷点了点头，“那你进去看看吧，不过别乱翻，弄乱了可不好收拾。”
“您放心，我一定小心。”曹卫国说完，就走进了废品收购站。
废品收购站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废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曹卫国皱了皱眉头，强忍着不适，开始寻找旧报纸。
他仔细地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他发现了一堆旧报纸。
他走上前，拿起一份报纸，看了看。
是《人民日报》，五十年代的，品相还不错。
曹卫国心中一喜，继续翻找。
他发现，这堆报纸里，有不少都是符合 X先生要求的。
他把这些报纸都挑了出来，堆在一起。
然后，他找到废品收购站的负责人，说明了来意。
负责人看了看曹卫国挑出来的报纸，说道：“这些报纸，都是些老掉牙的东西了，也没什么用。你要是真想要，就给你算便宜点儿，一分钱一斤。”
“一分钱一斤？”曹卫国心中暗喜，这个价格比他预想的还要低。
“对，一分钱一斤。你要多少？”负责人问道。
“这些我都要了。”曹卫国指着那堆报纸说道。
“都要了？”负责人有些惊讶，“这么多，你拉得走吗？”
“没事儿，我有办法。”曹卫国说道。
他跟负责人谈好价格，付了钱，然后把那些报纸都搬到了自己的自行车上。
他用绳子把报纸捆好，固定在自行车后座上。
然后，他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废品收购站。
他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那些报纸都收进了储物空间。
然后，他才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中午时分。
曹卫国把自行车停好，刚准备进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卫国，你这是上哪儿去了？弄这么多报纸回来干什么？”
曹卫国回头一看，是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是院里的二大爷，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平时喜欢摆官架子，自诩为知识分子。
“二大爷，我这是去废品收购站，淘换了一些旧报纸。”曹卫国说道。
“旧报纸？你要这玩意儿干什么？”刘海中有些不解地问道。
“哦，我这不是看书看报，学习学习嘛。”曹卫国随口说道。
“学习？”刘海中笑了笑，“卫国，你可真行。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看报纸也得注意内容，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您放心，二大爷，我心里有数。”曹卫国说道。
“那就好。”刘海中点了点头，“对了，卫国，我听说你们厂里出事儿了？还挺严重？”
曹卫国心中一惊，这事儿怎么连刘海中都知道了？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二大爷，您这都是听谁说的？厂里能出什么事儿？”
“嗨，这事儿都传遍了！说是你们厂里出了生产事故，损失了一大批钢坯，这可是要紧的物资，现在上头正着急呢！”刘海中压低了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曹卫国心中暗暗叫苦，这事儿果然还是瞒不住。他故作镇定地笑了笑：“二大爷，您这都是道听途说，哪能当真？厂里生产一切正常，您就放心吧。”
“真的？”刘海中将信将疑地看着曹卫国，“卫国，你可别跟二大爷打马虎眼。这事儿要是真的，你可得帮二大爷想想办法。你也知道，我这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都指着我这点儿工资过活呢。要是厂里真出了事儿，影响了工资发放，那我们一家子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曹卫国心想，这刘海中跟阎埠贵还真是一路货色，都想着从他这儿捞点儿好处。不过，他也没打算把实情告诉刘海中。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二大爷，您就别瞎操心了。厂里真要有什么事儿，也会有领导们处理，轮不到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操心。您还是好好干您的活，养您的家吧。”曹卫国说完，转身进了屋。
……
“X先生，在吗？”曹卫国试探着问道。
光球闪烁了几下，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什么需要？”
“我想和你做笔交易。”曹卫国深吸一口气，说：“我这里有一些旧报纸，想和你交换一些……现金。”
他小心翼翼地从储物空间里取出几份皱巴巴的旧报纸，这些报纸都是他从废品收购站淘来的，花不了几个钱。
光球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分析这些报纸的价值。
“抱歉，根据系统规则，未来交易系统只能以物易物，不能直接兑换现金。”机械的声音打破了曹卫国的幻想。
曹卫国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他想了想，又问道：“那……我可以用这些旧报纸，交换一些未来的技术资料吗？比如……炼钢技术？”
他记得系统说过， X先生可以提供未来的各种技术资料，只要他有足够的“古董”来交换。
“可以。你需要哪个年份的炼钢技术？”
“越先进越好！”曹卫国毫不犹豫地说。
“根据旧报纸的价值评估，宿主可以兑换比当前年份先进三十年的炼钢技术资料。”
“三十年？！”曹卫国心中一喜，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二十年后的炼钢技术，那得先进到什么程度？
“请宿主确认交易。”
“确认！”
话音刚落，曹卫国手中的旧报纸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金属片。金属片表面光滑如镜，散发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这是……？”曹卫国疑惑地拿起金属片。
“这是未来存储技术资料的载体，只需要将它贴在额头上，就可以读取里面的信息。”
曹卫国按照系统的指示，将金属片贴在额头上。顿时，一股庞大的信息流涌入他的脑海。
高炉炉顶布料技术、高炉喷煤技术、顶燃式热风炉技术、铁水预处理技术、转炉炼钢技术、连铸技术……
各种先进的炼钢技术，如同潮水般涌入曹卫国的脑海。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但又舍不得停止接收这些信息。
这些技术，比他所知道的炼钢技术，先进了不止一点半点。如果能够将这些技术应用到实际生产中，轧钢厂的生产效率和钢材质量，将会得到质的飞跃！
不知道过了多久，信息流终于停止。曹卫国缓缓地取下金属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无比真实的梦。
他小心翼翼地将金属片收进储物空间，这是他最大的底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有了这些技术，别说一百吨钢坯，就是一千吨，一万吨，也不是问题！”曹卫国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只要将这些技术提交给科学院，不仅能获得大量的资金，还能获得特殊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