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裤衩保卫战

林小凡蹲在茶馆房梁上数铜板，裤腰上足足缠了七道铁链。苏灵儿调配的蚀骨散抹在锁扣上，毒得铁链滋滋冒绿烟。“这要是被偷了裤衩，小爷我还怎么在青阳镇混？“他咬牙切齿地往玄铁锅里塞臭豆腐，锅底浮现出歪歪扭扭的符咒——“盗圣克星“。

叶无痕在柜台后拨弄算盘珠，翡翠珠子碰撞的脆响里混着丝缕剑气：“建议你换条开裆裤，方便他下手。“话音未落，三枚铜钱破空钉在房梁，组成了个歪斜的“蠢“字。

“要你管！“少年从梁上翻下，铁锅扣在脑袋上当头盔，“今晚本大爷要在裤裆里埋地雷......“

子时的梆子声刚响到第三下，茶馆忽然飘起桃花雨。粉色的花瓣凝成狐狸形状，九条尾巴扫过柜台，酒坛子接二连三炸开。林小凡抄起锅盖当盾牌，却见酒液在半空凝成一行字：

「戌时三刻，城隍庙顶，裤留人不留」

“玩文字游戏是吧？“少年抡锅砸碎酒字，残酒溅到叶无痕的账本上，忽然扭成只翘屁股的狐狸，“叶先生！你本子上有母狐狸尿尿！“

灰衫男子指尖轻弹，酒渍狐狸惨叫着蒸发。他慢悠悠卷起账本：“万界盗圣的幻形术，三百年前骗走过天机阁主的裤腰带。“

......

城隍庙飞檐上，月光把瓦片照得泛青。林小凡把铁锅倒扣在屁股上，冲着夜空喊：“穿红裤衩的来了！有本事正面刚！“

银铃般的笑声从月亮里渗出来。粉衣少女赤足踏着星斗跃下，九条狐尾在身后摇曳如浪：“小哥哥好胆量，居然真穿了大红碎花裤。“她指尖勾着条金光闪闪的裤衩，“不过比起监察使大人的龙纹亵裤，你这品味差远啦！“

“还给我！“叶无痕的声音从云层传来，十二枚算盘珠结成天罗地网，“那是阁主赐的......“

“想要？拿混沌体来换呀～“盗圣甩着裤衩跳起胡旋舞，每转一圈就多出九个分身。林小凡趁机抛出臭豆腐，九个分身同时干呕：“你这人怎么不讲武德！“

玄铁锅突然迸发混沌青光，锅底的“盗圣克星“符咒活过来似的，追着狐尾啃咬。盗圣本体被逼到飞檐角，忽然掏出一面青铜镜：“看看这是谁？“

镜中映出个浑身是血的女子，正在漆黑的海眼漩涡中挣扎。林小凡瞳孔骤缩——那分明是留言影像里的母亲！

“归墟海眼每十年开启一次。“盗圣的狐尾缠住青铜镜，“用你的混沌气开门，我就告诉你她在第几层地狱。“

叶无痕的算盘珠突然停滞。苏灵儿从阴影中走出，毒血凝成的匕首抵住盗圣咽喉：“药王谷的《青囊毒经》记载，九尾狐的尾巴......“她舔了舔嘴唇，“泡酒可破虚妄。“

混战一触即发时，血煞宗的血舟突然撞碎城隍庙山门。血无涯立在船头，手中提着个昏迷的茶馆伙计：“游戏该结束了。“他脚下法阵亮起，赫然是归墟海眼的传送阵纹，“要么开门，要么看着全镇变尸傀。“

林小凡的铁锅突然剧烈震颤，锅底浮现母亲最后的笑脸。系统提示音前所未有的严肃：

【终极任务激活：以锅为钥，以笑破天】

【警告：此操作将消耗全部作死值】

“都想要混沌体是吧？“少年忽然咧嘴一笑，抡锅砸向自己天灵盖，“来啊！一起嗨！“

玄铁锅迸发的青光吞没天地，众人脚下的城隍庙开始崩塌。在最后的视野里，盗圣的狐尾卷走了血无涯的腰带，叶无痕的算盘珠拼成“作死“二字，而苏灵儿......正往血舟的水缸里倒鹤顶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