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社恐好会勾,勾得男主欲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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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美人勾魂,暴君疯馋6

忽地,一个侍卫停住了脚步。

“可是……”他担心道,“他可是随皇上一起回来的,我们若是动了他,万一皇上怪罪,我们必死无疑啊!”

“怕什么!”一大胆侍卫拍着胸脯道,“杨公公说了,他虽与皇上一起回来,但皇上都没有封赏他,就连他身受重伤,也未曾请御医,说明他不过一个小小侍卫,根本不受皇上重视,而杨公公背后的靠山可是太后!”

人都是转角遇到爱,但苏枝晚是转角遇死敌。

苏枝晚本想发挥一下兔子身份,乌龟精神……逃之夭夭。

但三个侍卫着实人高马大,将门口堵得连一只蛆都蠕不出去。

那个胆大侍卫看见苏枝晚,两眼直放光,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了匕首,兴高采烈地开口道:“哥几个,给我按住他!我要把他的心脏挖出来喂狗……不……”

侍卫忽然将目光落在苏枝晚的脸上,接着道:“我还是先划烂他的脸,谁让他这张小白脸将那些宫女们的魂都快勾走了!”

既逃不了,也打不过,看来只能智取。

苏枝晚咬了咬牙,将指甲捏进掌心的肉里,强压下心中与活人交流的恐惧,开口道:“杨公公算什么!我现在可是与圣上身边红人安公公兄弟相称,同乘一马回宫!

圣上乃一国之主,而太后年老,大势将去,你们尽管杀我,正好让安公公告诉皇上,以借由寻太后错处,而你们作为棋子,必死无疑……”

苏枝晚一口气说完,她的额头早已布满细汗,连瞳孔都在发麻,心跳则像在跑马拉松,脑袋都有些发晕。

难受,恐慌的感觉像荆棘不断紧裹着她的身体,她真的很讨厌和活人交流,她迫切的想要将自己幻化成一团空气,从三人面前溜走。

三个侍卫你看看他,他看看你,太后与皇上在宫门前差点撕破脸的事他们也有所耳闻。

忽然觉得苏枝晚说的甚是有理,便起了退缩之意。

“要不……我们还是别……这杀人可不是一件小事,万一安公公真在皇上面前吹吹耳边风,在皇上与太后关系不和的节骨眼上,我们保不齐,真会被杀头的!”

“对啊对啊!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

只不过那个胆比天大的侍卫可就不认同了,他手拿匕首比划着,恨恨地看着苏枝晚开口道:

“你这张嘴果然还是同以往那样让人讨厌!你们俩怂什么?他不过就是在危言耸听,太后得势这么多年,哪是能轻易失势的?难道你们忘了你们平日里受他的那些屈辱了吗?”

果然,有些人是天生的海草,能随风飘摇,有些人却天生是孙悟空耳朵里的金箍棒,天塌他都不倒。

平日里受苏枝晚嘴毒的那些屈辱一幕幕都浮现在两位侍卫的眼前,惹得两位一米八壮汉都红了眼,流了泪,他们一咬牙,赶忙上去一左一右制住苏枝晚。

大胆子侍卫将冰凉的匕首平附在苏枝晚的小脸上,但他忽然又将目光落在了苏枝晚脖颈的伤口上。

奸笑着道:“我看你这伤口着实太浅,不如我再为你补上几刀?”

“撕拉……”

是皮肤又裂开一层的轻微声。

“滴答滴答……”

苏枝晚脖颈的血直往下流。

“撕拉……”

又是一刀,手法很轻,但苏枝晚很痛。

血像是瀑布一样,没过多久,就要从衣领流到小腿,她只是二十一世纪能文不能武的社恐宅女苏枝晚。

更何况面对三个人高马大的会武男子,苏枝晚此刻觉得,人在陷入绝境之际,大概只能拥有绝望。

苏枝晚的脑袋昏得很,视线也很模糊,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厥过去,她迷迷糊糊看到那个大胆子侍卫,拿着匕首,正要捅最后一刀结束她的生命。

正在她要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忽然听见一声巨响。

“砰!!!”

大胆子侍卫被一脚踹了很远,他身下的地凹了一个大坑,当场毙命。

其他两个侍卫看见面前人差点吓得晕死过去,全身抖成癫痫状,瘫跪在了地上,“皇、皇上!!”

闫储殁这一踹,身上带的金疮药滚落在了地上。

安公公见此情景,赶忙跑去叫太医。

苏枝晚没了两人的钳制,正要往地上倒去,一只大手忽然附上了苏枝晚的后腰。

紧接着,闫储殁捡起地上掉落的金疮药,再将身上龙袍撕下,将苏枝晚靠在床边,半蹲着,将药涂在伤口处,最后将龙袍系在苏枝晚的脖颈上。

【叮!宿主甜度值+10!】

但此时的苏枝晚已陷入昏厥。

闫储殁再站起,将目光看向两个侍卫时,犹如寒冰利剑,一步一步走向他们。

吓得两位一米八壮汉再次红了眼,流了泪。

闫储殁站在他们面前,抬起脚踩在其中一个侍卫胸前,直至让他整个身体仰倒在地上,闫储殁明明似乎没有用什么力气,侍卫却口吐鲜血,痛不欲生。

旁边那个侍卫吓得乖乖主动平躺了下来,以求闫储殁轻踩。

闫储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开口的似是淬了毒的冰刃,“动他,想必你们很喜欢生不如死的感觉?”

“不不不不……!!!”

两个侍卫连忙摇头,再想要开口求饶,闫储殁却不给他们机会。

紧接着,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天空中路过的鸟儿都赶紧捂紧耳朵,迅速飞走。

太医是被安公公命四位禁军抬举奔来的,因为他深知闫储殁震怒代表着什么。

安公公虽看过皇上杀过许多人,但他看着这三个侍卫血肉模糊,痛不欲生,只吊着一口气,还是心里一惊。

不过他更惊,闫储殁会因为“坞阴”气味的存在,如此待一个身份低下的小小侍卫。

闫储殁对四个禁军命令道:“将他们押入天牢,牢中刑具多少,就用多少,没用完,不许他们死。”

“是,皇上!”

这边,太医为苏枝晚诊脉,神色非常凝重。

安公公紧问太医道:“孙太医,他的伤势如何?”

“他……虽然有皇上的金疮药止住了血,但……唉……”

孙太医支支吾吾,又将手探向苏枝晚的鼻息处,叹息声又加重了些,惋惜地开口道:“他伤口实在太深,失血过多,此刻已无气息了……”

闫储殁在听到孙太医如此说法,脸上的神情一片死寂,他轻瞥着毫无生气的苏枝晚,仿佛死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