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推群像之十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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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疯子

柯务酷忍不住了,他突然猛叫起来:“这事简直荒唐透顶!乱扣帽子,让我们吓成这样,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这个姓严的,管他是谁……”

郭包佑打断了他:“问题就在这儿,他到底是谁?”

刘下来又进来插话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养出的傲慢模样,神气十足:“这一点我们确实要弄清楚。宋先生,你先把赵妈妈带回房间休息,然后再回来。”

“好的先生。”

柯务酷说:“我来帮你一把。”

赵妈妈靠在两个男人身上,踉踉跄跄地上了电梯。待他们走后,周可可提议:“你们怎么样,各位?反正我可得喝点东西了。”

白三碗答道:“我同意。”

周可可走出房间:“我去张罗。”

很快,周可可拿着两大瓶子啤酒回来了:“各位瞧瞧,这是从我房间里找到的!看来这严先生还挺了解我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下,接着就是斟啊倒啊的。白三碗随便拿了一杯就喝,刘下来也照样倒了一杯。大家都想提提神,只有郭包佑倒了一杯白水。

柯务酷回到休息室里。

“她没问题了,”他说道,“我从她包里翻出了药,就着桌上的矿泉水给她吃了一片。——这是什么?啊,酒!给我也来一杯!”

几个男的又各自喝了起来,隔了一会儿,宋编剧回来了。

刘下来盯着杯子里的酒,一口没动。随后,他将杯子放下,开口说道:“各位,我看咱们有必要进行一些询问和推断,毕竟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柯务酷白了一眼刘下来:“你以为你是谁?地球没了你就不转了?”

刘下来十分平静地说:“那要不,柯先生来?”

柯务酷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便歪过身去喝酒,不再作声。

见所有人都沉默着,刘下来就自动主持起了这场询问。

“现在,我们得把事情搞清楚。宋先生,你说说这位严逻先生是谁?”

宋编剧瞪大了眼睛:“这个公寓是他的,先生。”

“这我知道,想必在场的各位都知道。我是说,把你自己所知道的、有关这个人的一切告诉我。”

宋编剧摇摇头:“这我说不上来,您知道的,我都没见过他。”

整个房间顿时起了一阵轻微躁动。

柯务酷扯着嗓子说:“没见过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过的,我和萧小姐只比你们早到了半天而已。况且是严先生在信里写的,让我们俩暂替他招待大家。”

刘下来说:“我不能完全相信你说的,毕竟那封信已经没了。”

宋编剧低下头,感觉十分痛苦。

“继续说下去吧。他怎么就选中你俩替他招待客人了?”

“我也不太清楚,我当时收到的信就是这样的!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按照那封信上来的,严先生说他有事耽搁,可能很晚才来,让我们尽量招待,就连晚饭、酒水什么的都做了指示,包括放唱片。对了,您要是不信,就问问萧小姐,她那里可能还有那封信!”

刘下来转头冷冷地看着萧扒妹。

萧扒妹立马从包里翻出那封皱巴巴的信:“在这儿呢!”

刘下来接了过去:“嗯……字体是机打的,根本无法辨认他是谁……”

白三碗突然站到刘下来旁边,给刘下来吓了一跳。

“给我看看。——嗯,最新牌子的打印机,肯定是。纸就是普通的A4纸,但凡是个文具店都有卖的。光看这些,甭想发现什么问题了。也许,这纸上会有指纹吧?”

刘下来紧紧盯着他,微微皱眉。

周可可正在白三碗身旁探着脑袋看那封信:“这名字够招笑的,严逻,以为自己是阎王爷啊!”

刘下来微微一震:“不胜感激,周先生。你的话提醒我注意了一个点,一个既有意思又耐人寻味的点。”

他环视着所有人,像一个狼王巡视着手下的狼群一样:“现在,请各位分别说说自己对这位严先生的了解吧,任何了解都行。”

众人你一句我一嘴地说着,听得刘下来头疼。总之,就是一个点:所有人都是被莫名其妙地邀请过来的,像一场阴谋一样。

刘下来咳了两声,打断众人道:“现在有一个细节,我很想把它弄清楚:在刚刚提到的那些名字中,有一个‘柯五苦’。但就我们大家所知,咱们之中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而柯务酷的名字没被提到。关于这一点,柯先生,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柯务酷脸沉了下来:“还是露馅儿了啊!看来,我还是得承认我不叫柯务酷才过的去啊!”

“那你是柯五苦?”

“一点不错。”

“我还要说一句,”白三碗补充道,“你不但名字是假的,连身份也是假的。晚饭时你跟我说你是当兵的,可你却连最基本的军衔都搞不明白。”

所有目光一下子集中在柯五苦身上,怀疑,愤怒。

宋编剧走近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蠢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柯五苦扬起脸,咬紧牙关。

“各位,你们误会了。我带着证件呢,请你们查看。我原是推市公//安//局的刑事组的成员,现在在市中心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我是接受委托,带着任务来的。”

刘下来问:“受谁的委托?”

“这个严逻给我寄了一大笔钱,作为我按他指示办事的费用。他要我扮作客人模样,也参加这次宴会。他把你们的名字都抄给我了,要我对你们每一个人都进行监视。”

“说为什么了吗?”

柯五苦哭丧着脸说:“就是为了他严逻的一个什么珠宝啊!他姓严的算个屁啊!我现在都不敢相信有这么个人了!”

“我认为你说的有道理,”刘下来低着头,皱着眉低声说,“这个严先生不论做什么事都仅仅是通过书信,到现在为止我们没有一个人见到过他。很有可能,压根就没有严逻这么个人,是有人把我们聚集到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有人要搞我们。”

宋漂亮喊叫起来:“这难道不是疯了吗!”

刘下来慢慢地点着他的脑袋说:“是啊,我怀疑,我们都是被一个疯人,也许是被一个危险至极的杀人狂,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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