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美妙开局!](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860/53252860/b_53252860.jpg)
第19章 大名许贯忠
当!当!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和杜壆他们畅饮到天亮,顺便吃了个早饭才回府休息的刘牧没有理会。
他现在只想睡觉,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阻止,翻了个身,蒙头继续大睡。
砰,砰,砰。
见房内没有出声,屋外人加重了敲门声。
刘牧知道这是不起不行了,重重吐出口浊气,揉了两下脸,尽量将起床气压到最低。
没办法,经昨日医馆事件后,夏蝉那小妮子就自责的不行,觉得自己有负重托。
这要今天再听到刘牧带着怒意地语气,没准晚上躲被窝里怎么哭呢!
而且,如果不是有紧要的事,知道刘牧睡觉时不喜被打扰的夏蝉也不会过来敲门。
“夏蝉啊,什么事啊?”
两眼通红,像是兔子一样的夏蝉开口回道:“都虞候,昨日去医馆求药的那位青年求见。”
“哦,告诉他我不在府中,让门子把他打发走。”
不是刘牧不懂待客之道,实在是自他打了花花太岁,不仅平安无事,还累得高俅受罚后,每日都有自称他家亲朋故交的官员登门拜访。
这正是所谓的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挠挠头,刘牧打着哈欠想要回塌睡觉,却猛然意识到刚刚听到的话是什么,转身急切问道:“夏蝉,你说来拜访的那人是昨日的青年吗?”
“是,都虞候,他说他是为昨日无理冒犯来请罪的。”
“好好好,夏蝉你命人准备好糕点茶果,我现在就去府门接他进来。”
刘牧喜形于色,一溜烟儿的跑走了,中途趿拉着的鞋掉了都没在意,顶着个鸡窝一样的头,穿着寝衣,高一脚,矮一脚的跑到了府门口,看到了他连做梦都想着要怎么找到的那位青年。
青年看到刘牧拉风的造型先是一愣,而后拜倒:“许贯忠见过官人,许某昨日不分青红皂白诋毁官人,特来请罪。”
“乖乖我地个隆地咚,居然是他,走大运了!!!”
刘牧心中虽有预料这青年不是普通人,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许贯忠。
这位可以说是水浒中一等一的高人,兵法、武艺、谋略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一不知,不仅精通各国语言,还深晓天下地理,妥妥的是以天命之子模板降生,老天亲儿子中的亲儿子。
刘牧急忙伸手要将他扶起:“贯忠言重,会发生昨日之事主要是我失责,若不得贯忠提醒还被蒙在鼓里,万一因我一时管教不严导致有人丧命那可就真是天大的罪过了。”
许贯忠没起:“家母曾教导不可犯不察妄言之过,请官人责罚。”
看着倔的像头牛的许贯忠,刘牧知道他今天不罚他,他是不会起的,轻轻拍他一下。
“贯忠,我已罚过,起来吧!”
“官人,这……”
刘牧伸手扶起许贯忠,笑着说道:“贯忠,真要算的话,刘某也有不察之罪,按你所言我岂不也应该在这儿谢罪受罚?”
“再者说,我现在这副模样恐怕也不适在外逗留太久,难道贯忠想让往来的行人笑刘某连乞儿都不如吗?”
许贯忠连忙摇头,回道:“贯忠不敢。”
“那贯忠还是速速随我进府,别看刘某这副模样,还是很爱惜羽毛的。”
刘牧握着许贯忠的手走进刘府,迎面碰上了正练武的杜壆等人。
不服不行,这些家伙甭管喝多少酒,睡的多晚,第二天准能晨起练武。
刘牧甚至怀疑这几个家伙回府根本就没去睡觉,直接跑过来练武,要不然人家怎么能成为一流武将,练就一身好本事呢。
“这不是昨日说哥哥欺世盗名的汉子吗?今日又来说什么?”
许贯忠被縻貹说的面皮臊红,告罪道:“昨日是许某失言,今天特来请罪!”
杜壆倒是很欣赏面对他们围攻凌然不惧的许贯忠:“许兄见谅,阿貹也是太尊敬哥哥,言语间才会多有冒犯。”
卞祥和王寅也说道:“许兄你别理这憨货,他向来喜欢胡言乱语。”
“怎会,是某无礼在先,某向诸位赔罪。”
许贯忠言辞恳切,一躬鞠到底,反倒把还想讥讽他两句的縻貹和要帮腔的石宝给整不会了。
“你这汉子,既然你知…知…知什么能什么的,反正就是哥哥总说的那个,俺和杜哥他们就原谅你了。”
刘牧一拍縻貹后背,道:“那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明天起跟着我读书写字。”
“别啊,哥哥,学字……”
縻貹正想哀嚎耍宝,被刘牧瞪了一眼,老实了,委屈巴巴的闭上了嘴。
刘牧介绍众人认识:“贯忠,这是拥有统帅三军之能的杜壆兄长。”
“这是智勇双全的卞祥兄长。”
“这是运筹帷幄的王寅兄弟。”
“这是骁勇善战的石宝兄弟。”
“这是万夫莫敌的縻貹兄弟。”
“这是八面玲珑的朱贵兄弟。”
“这是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的时迁兄弟。”
“七位兄弟,这是文武双全的许贯忠兄弟。”
几人相互见礼,縻貹听刘牧夸他万夫莫敌重新喜笑颜开,露出满口雪白的大牙。
众人见他这副憨厚模样也是乐的不行。
刘牧将许贯忠等人迎进正厅,早准备好的下人们将茶放到几人桌上,退到后面等候吩咐。
刘牧开口问道:“贯忠,昨日取药可是家中亲人有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许贯忠拱手,感激回道:“有劳大官人挂念,幸得官人相助药物,家母已安然无恙。”
刘牧有点小遗憾,要是许母病没好他还能借机倾力相助收买人心。
不过,也就那么一点点,有则好,没有也无所谓。
只要许贯忠在身边待着,刘牧就有信心把他收入麾下,唠家常般问道:“贯忠你是京中人士?家在何处?”
“回官人,我乃大名府人士,此次进京原是为母求医,不料被人所骗,家母又旧病复发,万不得已去了大官人药铺求药,没成想还误会了官人。”
刘牧瞬间狂喜,这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吗这不是,打定主意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许母的病治好,就是需要御医也给他请来,他就不信凭他的身份地位和钱财实力还请不来个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