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反派的我拿下了所有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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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疗伤

俞岱岩继续劝说着,一旁的宋远桥也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殷素素此时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里却像是死灰一般,毫无生机,看得众人心中不由得一紧。

张翠山瞪大了眼睛,忽然间,他将手中的剑猛地往地上一掷,愤然离去。

只留下一句:“我只是一时冲动,并无杀她之意!”

“五弟!五哥!”众人惊呼,却追赶不上他的脚步。

宋远桥走上前,看着失魂落魄的殷素素,语重心长地说:“弟妹,别怪五弟,他性子直,心肠软,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

殷素素轻轻摇了摇头,她的声音淡然而又感激:“宋大哥,我理解五哥的心情。”

她站起身,步履蹒跚地向外走去,背影透着无尽的落寞。

杨登达站在一旁,对殷素素的生死似乎毫不关心,只是淡淡地看着这一切。

而殷素素那死灰般的眼神,却在众人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殷素素在武当派中彷徨,心中仿若被重锤击中,脚步没有目的,眼神迷离,就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她走出了武当派,步入荒山,心中的苦楚如潮水般汹涌。

张翠山嘴里说着理解,手中的剑却是不曾放下。

殷素素的内心是撕裂般的痛,为了那个男人,她付出了一切。

大树下,殷素素停下脚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下。

她的手抬起,试图抹去泪水,却怎么也抹不尽。

“给。”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块手帕递到了她的面前。

殷素素抬头,看到了杨登达,是昨晚那个热情似火的男子。

她接过手帕,轻声问:“你为何在此?”

杨登达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带调侃:“夫妻一场,见你如此伤心,不来安慰一下,岂不是太无情了?”

“哼,谁跟你夫妻!”...

殷素素试图反驳,却发现自己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娇嗔。

“你的丈夫是张翠山,这个我自然知道。”

杨登达的话中不带一丝温度,但殷素素却从中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安慰。

“别哭了,你看,连这大树都在为你遮风挡雨。”

杨登达指了指头顶的树冠,语气虽冷,却让殷素素的心情稍稍缓解。

“你……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殷素素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或许吧。”杨登达的回答依旧简洁,但殷素素却能感觉到,他的心,并不像他的语气那样冰冷。

“我视他为伴侣,却不知他在我身上是否还存有夫妻的情分。”

殷素素目光迷离,显然那一场风波给她带来了深深的创伤。

“哼,张翠山的为人你比我更清楚,只是一时冲动,明天他定会来向你道歉的,他那副面子薄的模样,你也不是不知道。”

杨登达看似在安慰,实则话中有话。

若非他提前透了这层意思,明天张翠山即便没有主动道歉,殷素素也会先一步退让。

但是现在殷素素心中有了预期,只等对方先行道歉,自己的态度自然也就高了。

“你竟然会为五哥说好话?”殷素素对杨登达的话感到十分惊讶,仿佛第一次认识杨登达。

杨登达轻笑一声,回答道:“我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也不会毫无意义地在人背后嚼舌根。”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若是有利可图,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此时他看似在说帮张翠山说好话,实际上却在悄悄引导局势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殷素素没能看穿杨登达的狡猾,反而对他产生了感激之情,“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

殷素素的情绪渐渐恢复了平静,她转向杨登达,嘴角轻轻上扬,左侧的梨涡若隐若现。

杨登达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手指轻轻划过那迷人的酒窝。

她的心跳加速,对杨登达的放肆行为并未作出反抗,只是双颊染上了淡淡的红霞。

但杨登达却突然变得冷淡,抽回手,转身打算离开。

“你这就走了?”殷素素对他的决然离去感到不可思议。

“有何指教,殷小姐?”杨登达头也不回地问。

殷素素愣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本以为你还有其他事情要我做。”

杨登达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殷小姐,你想多了。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

说罢,他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抛给殷素素,“这个就送给你了,不必归还。”

殷素素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时语塞。当她回过神来,愤怒和羞愧涌上心头。

“哼!谁稀罕你的东西!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占了便宜就跑,真是无耻!”

“还有,别一口一个夫人,我可不是你的夫人!”她朝着杨登达的背影大声喊道。

殷素素望着杨登达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嘟囔起来,声音却泄露了她的羞涩。

“哼,别以为我会一直等你。”她的脸颊却像桃花般绽放,红晕一片。

她内心挣扎着,脚步几乎要追上前去,却在一瞬间停住,手中的手帕紧握,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忽然,她抿嘴一笑,那份俏皮与明媚,让人忍不住为之心动,“算你走运,这次就饶了你。”

张翠山看着殷素素,几次三番想要开口道歉,却总在关键时刻失去了勇气,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殷素素频繁造访俞岱岩,每次都装作不经意地张望,心中却盼着能与杨登达不期而遇。

她手里紧握着手帕,心想:“我只是想还他手帕,仅此而已。”

但是杨登达却像是故意与她错过,连续几天都不在武当。

杨登达其实并未刻意回避,他正忙于筹备张三丰的寿诞,心思全然不在此处。

“唉,这段时间真是忙昏头了。”

另一方面,张三丰在俞岱岩的床前,神情严肃地处理着徒弟的伤势。

他手法熟练地捏碎了那些错位的碎骨,口中轻声念叨:“岱岩,忍一忍,马上就好。”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黑玉断续膏涂抹在伤处,再用木板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