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血开局,疯批公主深陷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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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劫粮?刺杀?

姜乔坐在马背上,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听心跳。

“明明这里山郊野外的,可为什么风吹在身上就是会感觉到快乐呢?”姜乔故意转移话题。

凌钺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压住了心底的苦涩。

“自由,因为殿下喜欢,所以享受着自由带来的一切。”

好苦涩的回答。

姜乔把手搭在凌钺握着缰绳的手背上:

“做驸马很枯燥的,而且我不想把你困在我的身边。”姜乔抬起头在凌钺的嘴角轻轻落下一吻:

“我的小将军应该在广阔的边疆捍卫山河,在朝堂之上为大祁安稳昌盛建言献策,而不是为我一人所有儿女情长。”

姜乔生来为笼鸟,若是凌钺是享受安逸之人,她也会支持他的选择。

但凌钺不是呀。

凌钺沉默良久说道:“乔乔,是我目光狭隘了;你这般为我着想,我却还自怜自艾的不信你。”

看似只有毫不波澜话语的答复。

但其实凌钺那颗激动的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告示着内心的震撼与心爱之人共鸣。

“不过你也没有说错,我确实喜欢自由。”姜乔粲然一笑。

她这辈子永远也不会忠于一人。

她叫姜乔,是不会成为属于任何人的姜乔。

“你呀。”凌钺低下头,亲昵地触碰了一下她的鼻尖。

姜乔也没有躲开,只是笑的狡黠:

“你不是说,在人前你只是大祁的臣子,不会对我有半分行为逾矩的吗?”

凌钺表情一顿,随后下巴搭在姜乔脑袋上,可怜巴巴地说:

“还不是殿下不给臣一个名分,臣就要让他们知道,臣是殿下的人。”

只是与他人畜无害的外表相违背的是。

凌钺环保住她的腰的那只手慢慢收紧,将姜乔圈在自己怀里:

“臣是殿下的,只属于殿下,好不好乔乔?”凌钺带着几分诱哄。

此时一只利箭射向车队后的粮车上。

凌钺眼中的温和退却,只剩下一片寒光。

他抱住姜乔飞身下马,护送她回到马车之上,朝折枝叮嘱:

“你无需下来,看好你家主子。”

说完,凌钺下令让原先扮作普通护卫的皇城司近卫护在马车周围。

山匪们似乎指向明确,对着奢华的公主马车不为所动,一心只攻击看护粮车的人。

远处山头上有两人在观望底下混乱的交锋。

孟申疑惑道:“主上,何不让咱们的人乘此机会去劫走那长公主。”

宴辛白抬手:

“不急,观望观望再做行动,我们只需要拿走我们要的东西即可,无需现在暴露。”

底下那群‘劫匪’显然不是普通山匪,半柱香过去竟无一人攻击那疯女人的马车。

看来大祁朝臣的心还真是拧成一股绳啊。

只要朝廷赈灾粮到不了漳县,那漳县周围的县城商铺粮食也会跟着飞涨,粮食价格是多少还不是由那些卖粮的人说了算。

只是区区商人还做不到如此胆大包天,敢劫皇家的车马,真是官商勾结沆瀣一气。

宴辛白观察到上次疯女人的那条狗好像从头到尾没有露过面:

“孟申你派些人下去,给咱大祁的长公主增添些乐趣。”宴辛白凉薄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气。

“是。”孟申带着人马加入底下的混战。

凌钺本是按着计划故意失手让这群‘劫匪’将粮车劫走,只是敌人的人数似乎突然增多。

而且并非冲着粮食来的!

在一人往马车方向冲去时,凌钺将长枪插入地,借力腾空转身,当胸一脚将那人踢飞出去。

越来越多人朝马车砍去,马车外的人陷入了一场混斗。

孟申见势不妙,轻盈一纵到凌钺跟前拖住他的脚步。

只是不出十招孟申很快就呈现落了下风。

“是谁派你们来的!”凌钺长枪一招比一招狠,将对方步步逼退。

姜乔虽平日树敌颇多,但朝堂之上无一人不知她是姜帝最后的底线,在此时动了她,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也就是说,眼前之人很有可能是敌国派来的。

凌钺很快就分析出来了局势,出手的动作越发凌厉。

“死人是无需知道我家主人的计划。”

孟申虽然嘴上不服输,下一秒一个大意,对方的枪身刺破左臂。

“嘶——”长枪在左臂中的血肉搅动,孟申却并没有往后退,而是就此牵制住凌钺。

能有这般意志,想来对方所追随的人定也是个不择手段的狠角色。

车上的姜乔对外面的厮杀没有半分畏惧,只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枝枝,给那家伙点颜色瞧瞧。”

“是,殿下。”折枝拿起弓弩,车帘掀起时,远方传来尖锐的哨声。

孟申收到指令后,往地下扔了烟幕弹大声说道:“撤!”

在烟升起那刻,凌钺运功飞身进入马车,用手帕捂住姜乔的口鼻。

果然此烟幕弹加入了大量洋金花,除了公主府近卫已经皇城司的人,大半看粮吸入烟雾后晕倒了。

走时这批贼寇不小心落了一个令牌。

待烟雾散去,凌钺仔细问道:

“可有受伤?”见她摇了摇头,凌钺还是嘱咐:“帕子先捂着,我先下车查探,殿下不要出来。”

姜乔乖巧的点了点头。

凌钺捂着口鼻下车挥手驱散眼前沙尘,用枪挑起地面上的令牌。

上面刻印着——羊舍。

孟申回到大本营,对着坐上那位跪下:

“属下该死,请主上惩处。”即使他的左臂几乎血肉模糊,他依旧无视伤口的存在抱拳行礼。

任务失败,宴辛白并未发怒:

“无碍,下去把伤口处理下吧。”

他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孟申却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

“是。”孟申退下。

疯女人的那条狗似乎不在呢。

“看来是要我亲自出马了。”坐上的男子弯眸一笑,透露出一丝危险的韵味。

车队这边,虽然姜乔他们的人员伤亡不多,却也不得不停下歇脚修整。

到了驿站,凌钺亲力亲为检查了厢房内是否安全后,顺便收拾了姜乔今晚要睡的床榻。

“世子殿下这些还是让奴婢几个来做吧。”连翘说道。

折枝也赞同附和,倒也不是怕凌钺累到,而是怕他整理的不干净:

“殿下身子金贵,且若有灰尘没有处理干净,怕是引发咳疾,您去陪殿下说说话如何?”

凌钺显然听出两人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站直身来:

“好,房间内角落我都检查过了,并无机关暗器,有劳两位打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