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网吧五连坐，越打越沉默
看到这串信息的时候，不知为何，方绪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虽然晚了点，但好歹也不是已经吃尽了苦头又或者功成名就之后才来的。
当然，最痛苦的还是吃尽了苦头功成名就后突然来个废物逆袭系统，主打的一个措手不及。
没有比这个更想哭的事了。
方绪嘴角轻轻扬起。
没天赋？
哦，原来我开挂的啊！
那没事了。
这大概就是方绪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
这才是穿越的味道嘛。
没天赋没关系，开挂也一样。
一千次外旋发球，无论成功与否，就能掌握外旋发球，这外挂放其他人身上，基本上等于没有，毕竟这个世界的人可能连什么是外旋发球可能都不知道。
可他知道啊！
这不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吗？
网王啊，不知道贯穿了多少人的童年，很多人一年可能都要复习那么一两次，方绪就是其中之一。
而其中的球技，更是耳熟能详。
很多人跑去学网球，就是受了网王的影响。
方绪当时看网王的时候，也想着自己要是能打出网王中那些神技，那该多好，大满贯不随便拿？
可惜，那些神乎其神的球技，也只有少数几个能在现实世界还原，其他的，完全不可能。
“要不我放慢点球速吧！”
见方绪站在原地没有半点反应，汤晨没有任何意外，没有放半点水的发球，整个姚北初级中学，能顺利回击的没有几个，而这里面，并不包括方绪。
“没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是初级力量强化和中级身体掌控双天赋，这两个天赋本就相辅相成，而且都掌握程度都已经到了入门，对力量的提升很大，你反应不过来也很正常。”
“汤晨，你还是没安慰了，说着说着就变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炫耀呢。”何志无语道。
汤晨张了张嘴，顿时不说话了。
“不用，不需要……”
方绪的语气意外的冷静。
“你确定？”
“嗯。”
“行，那就继续。”
……
比赛结束的很快，二十分钟不到。
6-2，汤晨获胜。
这个结果属于意料之中，双天赋的汤晨打没有觉醒任何天赋的方绪，胜负是早就已经确定的事情，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赢多少的问题了。
不过方绪能在汤晨手上拿到两分，却也让汤晨大跌眼镜。
“都说你方绪基础能排进全校前十，我看哪，前五还差不多，甚至我都觉得你能杀进前三。”汤晨一脸真诚：“我猜你这个家伙五围数据肯定超过35了，也许更高。”
方绪摇头一笑。
“别摇头啊，我说真的，我双天赋啊，你都能从我手里拿到两分，很牛了好吗？”见方绪不信，汤晨连忙举例：“三班的程旭知道吧，那家伙觉醒了天赋也就能在我手上拿个三分，最多三分，有时候才两分。”
“程旭才能拿三分？老方这么牛？”何志一脸震惊。
虽说方绪从汤晨手里拿到了两分，可说实话，何志感觉不是很深，毕竟才拿了两分，跟被打了个6-0没啥区别。
可一听到三班觉醒了天赋的程旭也只在汤晨手里拿了三分，顿时就没法淡定了。
“这岂不是说，方绪要是发挥好的话，没准还能赢他？”何志咽了咽口水。
“有机会！”
汤晨点点头。
这下子，何志真的有些被惊讶到了，看着方绪的眼神都变了。
太牛了吧！
被何志和周炎用震惊的目光盯着，方绪倒是平静地很。
能从汤晨手上拿到两分，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本身基础就不差，前世又是职业选手，虽然没参加过什么比赛，可跟不少职业选手都切磋过，比赛经验丰富，这点不是汤晨能比的。
1+1之下，自然就有了大于2的结果。
但也只是运气好，从第一个发球开始，汤晨就没发挥出过全力，自己能拿两分实属运气。
当然，这也跟他在自己的发球局尝试着打外旋发球有关。
外旋发球，属于网王中少数几个能在现实中实现的球技。
当然，需要一定的技巧和训练，而且还没法保证每次都行，事实上，现实中打出来的外旋发球，也都是在不经意间被选手使出来的。
即便如此，也没有网王中的那么夸张。
练习式的发球，能没有发球直接让对方得分就算不错的了。
为此，方绪甚至打了好几次的二发。
网球比赛中，有两次发球机会，对网球选手来说，一发追求的基本上都是速度和力量，争取能够发球得分。
也就是常说的Ace球，但Ace球在比赛中，说实话，没那么好拿，除非双方实力差距太大。
而一旦一发失误，为了不在自己的发球局让对方轻易得分，二发时则会更注重稳定性和安全性，确保发球能打在对角的发球区内。
这场比赛汤晨放水了，但方绪为了完成一千次外旋发球的任务，发球局也没尽全力，从这点来说，方绪从汤晨手上拿到分的实力还是有的。
“老方，牛啊，竟然能从汤晨手里拿到两分，没准真跟他说的一样，发挥的好，也许真能赢三班的程旭。”
何志激动地跑上前来：“没有觉醒任何天赋赢天赋者，我想都不敢想。”
方绪摇头没说什么。
汤晨则是欲言又止，可看到何志和周炎脸上的激动，最终还是把话又给咽了回去。
赢？
是有一定的几率，可这种几率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迅速变小，甚至到后面趋近于零。
基础是有上限的，可觉醒的天赋，却会随着掌握程度的提升越来越强。
即便也有上限，但这个上限却远比基础的五围数据要高的多。
方绪看向汤晨：“你应该会报名城市赛吧？”
汤晨愣了一下，点点头：“嗯，我已经报名了，我考入一中的把握不大，城市赛对我来说是个机会。”
懂了。
方绪微微一笑，跟他猜的一样，连双天赋的汤晨都直言把握不，更别说其他人了，能在城市赛杀入前十的，不说都是天赋者，最起码也会有一大半。
甚至，报名参加城市赛的天赋者会出乎意料的多。
何志和周炎则是诧异地看着方绪：“还真被你猜对了。”
“什么猜对了？”汤晨好奇地看着三人。
何志看了方绪一眼，将之前方绪的猜测讲了出来。
这下子汤晨看着方绪的眼神都有些变了，他仅仅只是提了嘴城市赛，却没想到方绪从中就能推敲出这么多的东西。
说实话，他有些惊讶。
不过……
可惜了！
可惜什么？
方绪没有觉醒天赋，再聪明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普通人在这样一个世界能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
何志和周炎倒是没想那么多，见两人没有继续打比赛的意思，而且也到了放学的时间，当即就拉着方绪要去网吧。
“老方，走，开黑去，我这两天新练了一个英雄，嘎嘎厉害，保证带你上分。”
打游戏，应该算是普通学生唯一的慰藉了。
“算了，我一会还有点事。”方绪婉拒了何志的邀约，城市赛就在眼前，他可没时间去玩了，不管怎么样，先完成任务掌握了外旋发球再说，起码到了城市赛，也有与其他人一战的资格。
“别呀，我好不容易约了五个人，就差你一个了，咱们网吧五连坐，不得打的对面哭爹喊娘？”何志拉着方绪的手臂不放，有一种不答应他誓不罢休的气势。
一听是五黑，方绪更没兴趣了。
网吧五连坐，越打越沉默。
他上一世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好几次五黑兄弟几个差点没因为抱怨闹翻友谊的小船。
“真不了，我还得回家跟我爸妈商量城市赛的事。”
“这样啊！”
见方绪不像是撒谎，何志只好放弃了，转头又约着周炎回教室约其他人去了。
而方绪则是朝汤晨笑了笑，快速回教室收拾好东西后，等放学铃声一响，就跟其他学生一眼，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般朝着学校外冲去。
没有什么比放学更让学生激动的，如果有，那指定是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