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庆功宴酣，感恩有你
华灯初上，城市隐入夜色，市中心五星级酒店内灯火辉煌。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洒下暖光，勾勒众人身影，金色雕花与红毯相互映衬，庄重又温馨。
秦川已有几分醉意，脚下一个踉跄，还好谢乔及时扶住。他不理会，走到张让身边，用力拍打前胸，睁着迷蒙双眼高喊：“张让，咱们哥俩喝一个，对你们策划团队，我秦川打心里佩服！”
酒桌上各个醉眼朦胧，却也强打精神点头附和。
“嗝！”张让打出个酒嗝，胃里才舒服些。他双手支撑着桌面，勉强站起身，身体还摇摇晃晃，抬手搂住秦川肩膀，“你们佩服我？我还佩服你们呢！”
他收回秦川肩膀上胳膊，走到何筱舟身后，拄着椅子靠背：“小船哥，奇迹内务府总管，这些年咱们财务没出过一次问题。我可听说，多少公司想挖你，开天价！怎么，心动没？”
何筱舟腼腆一笑，摇了摇头。
张让抬手指向谢乔，竖起大拇指：“乔乔，门户内容优化，流量‘噌噌’往上蹿！”
谢乔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又看向徐林，“还有小说网已是国内第一，大把资本等着送钱！”
“还有大龙美团，倩冉短视频，也都做得有声有色。那些风投电话都打到我这儿，让我帮忙牵线搭桥。你们猜怎么着？他们开价一个比一个高，最高那个，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张让越说越兴奋，唾沫星子快飞出来。
他拍着大龙肩膀，“大龙，你小子可以，现在美团可是香饽饽！”
大龙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脸上得意藏都藏不住。
张让又看向肖千禧，“至于咱们肖大总监和王大总管，那就更不用多说。我们哪次加班，都是人力给我们保障后勤，还有运营那摊子事，又杂又累，背后费多少心思、吃多少苦，我们都看在眼里。”
张让此时眼眶微微泛红，双眼逐现泪花，他却越说越是激动。
“哐哐”将胸脯拍出山响。
“呕！”
有些用力过猛，险些吐了出来。
他深舒口气，才接着说：“兄弟姐妹们，你们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我那些同学又有多羡慕我！”
张让一手抄过酒杯，一手拿起红酒瓶。
“咕嘟嘟！”倒满一整杯，目光投向主位上许子圣。
“这第一杯，我敬许总，要是没有您，就没有我张让今天。”话音落下，便举起酒杯，一口气全部干下。
张让情绪太过激动，喝得又急，红酒顺着嘴角滑落到衬衫，他也全然不顾。
“兄弟，都在酒里！”
许子圣接过肖千禧递过来酒杯，跟着仰脖干掉。
张让再次将酒杯斟满，举杯环桌一周，“兄弟姐妹们，你们想过，如果没有许总，我们这时会是什么样吗？”
宴会厅陷入诡异地安静，一个个紧缩双眉开始幻想。
何筱舟看着手中酒杯，思绪万千。如果没有许子圣，他现在应该还在为妈妈医药费发愁。
或许，为给母亲看病，会卖掉家里唯一的房子，甚至最终也留不住母亲，怕是落得无家可归的下场。
自己可以留校任教，住在教职工宿舍。
可，父亲呢？他该怎么办？想到这，何筱舟眼眶湿润，他不敢再想下去。
肖千禧眼神有些空洞，想到过去自己多么单纯，依靠双手创造财富？可能找个稳定工作，拿着水平线偏上收入，租住燕京城某个角落？不，自己怎会甘心如此的生活。
自己长得这么漂亮，一定会有更多机会。那面对各自诱惑，是否又能抵御？或成为沦为资本家玩物？她自嘲地笑了笑，或许，这就是命吧。
大龙眼神黯淡，如果没有许子圣，他一定还在四处摆摊卖煎饼，每天风吹日晒，还要被城管追赶。每天为生计奔波，过着朝不保夕日子。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钱成家。他苦笑一声，或许，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王莹：我？应该出国留学吧。适当年纪，听从父母安排，与门当户对的男人结婚生子。人生应该没有爱情。她叹了口气，这样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
张让用他那大嗓门，将众人拉回现实。“大家不用想了，我们在给一家家公司投递简历，整天祈祷能有一份朝九晚五，收入平平工作，为家里减轻负担。”
“未来我们人生也将平平无奇，甚至将来我们儿女依旧如此。这就是我说羡慕你们原因，同样也是同学羡慕我原因。”
张让语调已开始哽咽，“我曾听一位教授说，选择大于努力。所以在我加入奇迹，许总每次交代任务，我都务求完美！我懂得珍惜，愿意付出，也深知感恩，我的家人，我的孩子，才有更好生活！”
徐林瞅准时机，站起身，清清嗓子，声音洪亮：“张让说得在理，能有今天，必须感谢许总！没有许总慧眼识珠，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搬砖呢！来，我们一起敬许总一杯！”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举起酒杯附和着。
许子圣被当下氛围感染，情绪也很激动。想到四年前，他降临此方世界。曾发下宏愿，力争财富登顶。那时，许子圣觉得世界都将为他让路。回首一千四百六十个日夜，一路崎岖，颇多波折。深夜，许子圣藏缩于床，有过迷茫和消沉，面对困难时，也曾想舍掉所有，不管不顾。
一路走来，留下成长和蜕变。
许子圣收回思绪，嗓音沙哑，眼眶泛红：“我，许子圣感谢你们，没你们，也不会有我现在的辉煌，没现在的奇迹！这杯酒，我敬大家！敬青春！”
“敬青春，干杯！”众人齐声高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说得好！”秦川一拍桌子，“为了庆祝这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决定，今晚在座各位，有一个算一个，将来结婚，每人我随礼一百万！。”
“秦总万岁！”
“秦总大气！”
宴会厅内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气氛达到了高潮。
“那个，老大，我能不能现在兑现？”大龙弱弱地问道。
“你小子，掉钱眼里啦？”张让笑骂道，“不过，秦总，我也想现在兑现。”
“哈哈哈哈......”宴会厅内再次响起一阵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