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呦呵,老师还有这经历
次日清晨,言婳洗漱完发现姜云慕拿着早餐在门口等着她。
言婳连忙把人请进来,美美地接过早餐,“嘿嘿,一早上醒来就能吃到师姐做的饭,真幸福。”
这是实话,昨天吃了一顿师姐做的饭后,她就一直念念不忘。
“师姐,我们什么时候去找老师?”言婳往嘴里塞包子。
姜云慕把手上装杯的豆浆递过去:“慢点吃,不着急,等你第一节法修课上完吧,昨天和老师说了一下,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估计今天我们要去符宗问问。”
言婳不解:“宗门资料里没有吗?”
“有倒是有,只是没有符宗那么全罢了,毕竟咱们宗门是专修法的,在其他科目上的造诣自然没有主攻的宗门深远。“姜云慕解释。
言婳咽下最后几口包子,心想术业有专攻,理解理解。
咂咂嘴,言婳发现师姐给自己带的饭分量都特别大,像是生怕自己吃不饱一样。
修炼完饿的时候,她真的想抱着姜云慕的腿说:师姐、饭饭、饿饿。
第一节课过得很快,老师讲了一些修炼上的知识和要点。
刚下课,两人就去办公室找席远,言婳觉得老师在自己心中的严肃感降低了好多。
毕竟她从来没见到打脸这么快的老师,前一天还说在学校没人敢来招惹自己,第二天就有人来挑衅了。
不过言婳还是礼貌的说了声老师早上好。
“嗯嗯,你也好。”席远招呼两人过来,把桌子上绘符材料推到言婳面,“这边是材料,你画几张符让我看下。”
言婳听话地拿起笔,将灵气凝聚在笔尖,牵动着材料上的灵气滑动。
她很明显感觉到席远给自己准备的材料品质极好,不论是灵气,还是绘制符箓时的手感都很流畅。
一笔画出回春符,言婳希翼地把灵气注入到符箓里,眼眸的光在感受到内部空无一物的时候瞬间暗淡。
席远皱眉接过言婳递来的符箓,也探出灵气去查看,随即被震惊到了。
一丝灵气都没有?!
她是怎么做到的?席远看怪物似地看着言婳,随后将符箓收起来,对她们两人说:“走,去一趟符宗。”
于是几个人坐在悬浮车里,向着符宗行驶。
言婳看着车窗外御剑飞行的修士,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席远:“老师,为什么我们不御剑过去?我看这样速度挺快的。”
她话刚说完,衣袖就传来拉扯感,言婳疑惑看向师姐,对方右手握拳,放在唇下轻咳两声。
言婳又去看老师,发现对方神色尴尬的看着窗外,但是随后又把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一副很忙的样子。
姜云慕在她耳畔轻声解释:“老师半个月前从秘境里得到了样罕见的法宝,晚上庆祝的时候喝嗨了,御剑飞行闯红灯,驾照吊销了。”
言婳表情一变,看看席远又看看姜云慕,最后把目光放在手环上,手指打出残影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席远真的很想说一句别装了,手环没亮。他有些忧桑,心想自己的形象怎么这么快就塌了。
符宗和法宗装修差距还是挺大的,门匾上写着【撰枢宗】三个金色大字。
言婳内心啧啧,想问一嘴为什么就咱们宗门只挂着个【法宗】两字。
门口屏障都大差不差,大门有个身材纤细的女生。浅棕色头发梳成单边麻花辫垂在胸前,酒红色发箍的半边飘带耷拉在右侧的麻花辫上,左侧别着由三个白色毛球组成小发卡。
白皙的天鹅颈上戴着纤细的银项链,深红装饰物垂在凸显锁骨中间,衬得肌肤更加雪白。
一袭露肩长袖连衣裙,上半身是棕红色毛衣质地,袖子处还有小幅度荷叶边;裙摆是浅棕加深棕的格子裙。长腿笔直,酒红色高跟鞋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高贵。
“怎么了小师妹?”姜云慕看着一直在发呆的言婳,出声询问。
她下意识摸摸嘴角,随后心虚地收回手:“没,没事。”
那女生的视线看了过来,在认真打量一番后向他们走来。
“席宗主好,我是撰枢宗首席大弟子糜灿灿,老师说让我来接应您。”她极其有礼貌,疏离的御姐音像极了寒山上的清泉。
是和师姐不一样的感觉,唯一相同的,就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几人跟着糜灿灿进入符宗,席远问她:“你老师在干什么?”
女生回答:“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到图书馆查资料,现在还没出来。”
席远颔首,言婳忍不住和姜云慕咬耳朵:“师姐,你知道糜灿灿是什么灵根吗?”
姜云慕回:“单属性火灵根,她和秦桡是表家,但都是两家杰出的天才。”
“又一个单属性火灵根。”言婳略微有些惊讶,心想这修真城天才真不少。
她这心里话旁人要是听见了,一定会大声反驳,因为在现如今的修真城,单属性天灵根的存在总共不超过七人,除却垂垂老矣的,新一代估计连四人都不到。
一行人走到大门紧闭的图书馆门口,旁边的牌子上还写着【闭馆】两字。
糜灿灿用手环打开大门,对着里面喊道:“老师,人来了!”
三人刚踏进图书馆,楼梯口便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个戴着厚重眼镜,头发微秃的中年男人抱着一本快有言婳手掌长度那么厚的书出来。
“真是好久不见啊。”中年男人热切地向席远伸出手,却被对方嫌弃地躲开,不过他似乎也不介意,来到最近的桌子旁摆放东西。
言婳跟着走过去,姜云慕在身旁解惑:“这位是陈宗主,就是他给老师灌酒,然后怂恿老师酒后驾驶飞剑,导致驾驶证吊销的罪魁祸首。”
言婳点头,那中年男人哎了声,说道:“这怎么能叫怂恿,我也只是担心你们老师再这样喝出事,劝他少喝点,谁想到你们老师非要给我表演飞直线,直线没飞成,反倒把自己给坑了,怨我吗?”
姜云慕不置可否,反倒是席远冷哼一声:“嘿,你个脸皮比城墙拐弯角还厚的家伙,离开你的雨伞后我才发现,外面根本没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