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能力的运用
“让我来试试这个能力的极限。”楚时彦轻声自语。
他的目光落在地上昨晚碎掉的玻璃杯碎片上。
透过“虚实赋格”的能力，即使是碎片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最外层依然是淡蓝色的“易碎”，中间是银白色的“透明”，最内层则是灰白色的“锋利”。
“有意思。”楚时彦拾起一片尖锐的碎片，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每一片碎片都保留着完整的三层属性，只是光芒变得微弱了许多。
他尝试着剥离了碎片的“易碎”属性。那团淡蓝色的光晕在他手中凝聚，比完整玻璃杯的要小得多，但性质完全相同。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突发奇想，将几片碎片拼在一起，然后把刚才剥离的“易碎”属性重新赋予上去。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碎片之间的裂缝开始模糊，几块碎片竟然重新融合在了一起。
“原来如此，”楚时彦若有所思，“属性不仅决定物品的特性，还会影响它们之间的关联。”
他继续实验着，发现剥离“透明”属性后，碎片会变得混浊；剥离“锋利”属性，碎片划过皮肤则会变得像果冻一样柔软。
他自言自语道，“不同的属性组合会产生不同的效果，而且同样的属性在不同物品上可能有不同的表现。”
“太棒了！”他忍不住叫出声，这种能随意改变物品属性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他开始不断尝试各种组合：将台灯的“发光”属性赋予给钢笔，让它变成一支会发光的笔；
将椅子的“柔软”属性转移到书桌上，让坚硬的木头表面变得像沙发一样舒适；
甚至想尝试将手机的“电子”属性剥离，让它瞬间变成一块毫无作用的金属，但是理智还是没有让他这么做。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保险箱上。那个沉重的铁盒子上缠绕着多重属性。
厚重的灰色代表“坚固”，深沉的银色代表“密封”，还有一层特殊的青色光芒，应该代表着“防盗”。
“让我试试这个。”楚时彦走到保险箱前，开始尝试剥离“防盗”属性。这个属性比玻璃杯的要难操控得多，他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阻力。
专注了将近一分钟，他才成功将这层属性剥离。保险箱表面的光芒暗淡了一些，原本复杂的密码锁现在就像普通的抽屉一样，轻轻一拉就开了。
“有意思。”楚时彦露出了笑容，“不同的属性有不同的难度，越是核心的属性越难剥离。而且……”
他看向手中正在消散的青色光团，“剥离出来的属性似乎不能保存太久，大概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这种能力虽然强大，但也有明显的限制：
一是属性的剥离和赋予都需要消耗精神力；
二是剥离难度会随着属性的重要程度提升；
三是剥离出的属性无法长期保存。
“不过，这些限制反而说明这个能力还有提升的空间。”楚时彦暗想。
正当他准备继续探索时，门外传来了妹妹的脚步声。楚时彦迅速将属性归还给保险箱，合上柜门。
“哥哥！”妹妹推开门，蹦蹦跳跳地进来。
“妈妈说早餐好了！”
“马上就来。”楚时彦笑着应道，目光却被妹妹手中的玩具吸引。
那是一个机械小熊，表面缠绕着代表“机械”、“运动”等多重属性。
这让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将“运动”属性剥离，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玩具就会停止活动？如果将这个属性赋予给其他物品，会发生什么？
简单用过早餐后，楚时彦站在衣柜前认真挑选今天的着装。
透过能力，他能看到不同衣物的属性——白色衬衫带着“整洁”和“挺括”的双重属性，搭配同色系西裤，则萦绕着一层高级定制特有的“雅致”光芒。
“昨晚折腾得太累了，今天得轻松一点了。”他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来到医院后，他发现自己对周围的感知变得更加敏锐。
诊室里的每件医疗器械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芒，有的代表“精密”，有的代表“锋利”，组成了一幅奇异的光影图景。
来到医院心理科时，护士小王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楚医生，白医生今天回来了！”
白月是心理科另一位主治医生，在心理创伤的治疗上颇有建树。
两周前她父亲突发心梗，她不得不请假回老家。那段时间恰好是永夜综合征的高发期，楚时彦一个人扛下了两个人的诊疗量。
“白医生回来了啊。”楚时彦一边翻看病例一边说道。
从原主的记忆里，他知道白月是个非常敬业的医生，经常加班到深夜研究病例。
“是啊，刚才还特意问起您呢，这两周您接诊了那么多永夜综合征的病人，白医生说过意不去。”小王笑着说。
正说着白月走了进来，干练的短发微微翘起，衬托着她精致的面容。
她穿着白大褂，但内搭的香芋紫高领毛衣，让整个人看起来温柔了许多。
“楚医生！这段时间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听说你这两周平均每天要接诊二三十个病人。”
白月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楚时彦注意到她今天画了淡淡的眼妆，
楚时彦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注意到白月有些憔悴，看来这两周也没少操心。
“不辛苦，应该的。”楚时彦微笑着说。
“令尊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提起父亲，白月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她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保温杯，“这是我从京都带回来的咖啡豆，听说对抗疲劳特别有效。这两周真是辛苦你了。”
楚时彦接过保温杯，透过能力看到了上面的“温热”和“提神”两种属性，还有一层淡淡的代表“珍贵”的金色光芒。
白月歉意地说，“赶上了永夜综合征的高发期……”
“这个病确实越来越普遍了，特别是年轻人群体。”楚时彦小口的喝着咖啡，缓解着昨夜的疲倦，若有所思地说。
白月点点头：“我看了你的诊疗记录，发现最近的病例有些特殊。那些病人描述的梦境内容非常相似，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出现过。”
楚时彦说，“而且他们看到的那道光，似乎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老城区那边吗？”白月露出担忧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