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方愿瓷看着周恨生送来的礼服，她的手指轻划过柔软的面料，酒红色丝绒的鱼尾裙将方愿瓷的身材刚好衬托出来，方愿瓷穿好礼服出现在周恨生面前的那一刻，他就有些后悔把这件礼服拿给方愿瓷了.
周恨生伸出手拉住方愿瓷的手臂用力一拽，方愿瓷就稳稳的落入周恨生怀里，周恨生轻咬着方愿瓷的耳垂，“阿瓷，你好美”。
“晚会还去吗”?方愿瓷忽略周恨生的话，语气冷淡的询问，
“去，不过可能得晚一点”，
.......
周恨生亲手为方愿瓷穿好高跟鞋，这是他特地为方愿瓷挑选的。
方愿瓷在穿上鞋子的那一刻就感到了不适，这鞋子有些小，有一些磨脚.
“阿瓷，穿上这双鞋真好看”，周恨生由衷的夸奖.
方愿瓷听到周恨生这么说后放弃了想要换鞋的冲动，毕竟现在的方愿瓷只是一个讨周恨生开心的物件.
两人一出场就惊艳金场，许多人都在讨论周恨生身边的女人是谁，自诩单身的周恨生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女人引得全场的好奇，众人纷纷打量着方愿瓷.
一身酒红色的鱼尾裙将方愿瓷高贵清冷的气质完美的烘托出来，特别是她那傲人的身姿，叫一些人看得挪不开眼。
许梓涵站在楼梯上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居高临下的看着方愿瓷，她瞟了一眼方愿瓷的脚踝，呵呵呵，果然不适合呢。
早在几天前，许梓涵去周恨生公司去找周恨生时就听见周恨生给方愿瓷挑了一双高跟鞋，还将鞋码写在纸上交给秘书去按照这个尺寸去拿，
许梓涵趁秘书去洗手间的那段时间将她桌子上鞋的尺寸给改成了她的鞋码，刚好她的鞋码比方愿瓷小了半码.
不管是鞋子也好，人也好，必须都是她许梓涵的.
许梓涵就靠在栏杆上看着强撑的方愿瓷.
方愿瓷跟着周恨生应付这形形色色的人，这时她只需要当一个花瓶就好了，露出适合的微笑，喝适当的酒.
但脚底的不适愈演愈烈，方愿瓷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脚仿佛变形了，方愿瓷咬紧牙关强颜欢笑。
许梓涵摇着腰肢缓缓的向周恨生走来，冲着周恨生甜甜的叫了一声:“恨生哥哥”.
这一声差一点没有把方愿瓷原地送走，相比之下周恨生就冷静了许多，他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许梓涵拿起一旁的香槟递给方愿瓷，“上一次真是对不起啊，我这个人做事比较冲动，恨生哥哥已经说过我了，这杯酒我就当是向你赔罪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方愿瓷接过酒没有喝，“像许小姐这般骁勇善战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既然许小姐真心向我赔罪的话，那我也没有不接受的道理啊”，说完还向许梓涵轻挑眉.
许梓涵见周恨生在这里也不好发脾气，只能强行露出微笑，许梓涵的手指深深的插进掌心，她却像感受不到痛一样，一双眼睛里满满的敌意.
方愿瓷觉得要不是周恨生在场，这个许梓涵估计得把她吃了.
“梓涵，你怎么在这里啊，你爸爸在到处找你呢”。
“好的，我马上去”。
许梓涵趁周恨生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恨了方愿瓷一眼，方愿瓷却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嘴角不经意的扬起.
“小瓷瓷”，苏小小一看到方愿瓷眼里就藏不住笑意，她抛开墨染投入方愿瓷的拥抱.
苏小小满意的打量着方愿瓷，“小瓷瓷，你今天晚上真是太漂亮了，美的我心动”，苏小小围着方愿瓷转圈圈，视线却在不经意间瞥见方愿瓷的脚踝，一不小心叫出了声:“哎呀，小瓷瓷，你的脚踝怎么肿了”?
周恨生一听到苏小小的话连忙走过来，他蹲下查看，发现方愿瓷的脚踝肿得老高了，还磨起水泡了，他站起身将方愿瓷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将她打横抱起。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周恨生则是一脸阴霾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周恨生粗暴的将方愿瓷扔在床上，他蹲在一旁脱下高跟鞋，检查着方愿瓷的脚踝，周恨生轻轻一碰方愿瓷就疼的缩回了脚.
周恨生气的胸口不断起伏，他强压怒火，“难受为什么不开口，为什么不换鞋”?
“因为你喜欢我穿这双鞋”，
“因为我喜欢所以哪怕磨脚，哪怕都磨出水泡了，你都还要穿”?
“是”，方愿瓷肯定的回答。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讨我欢心，我就不会对那个哑巴做什么”?
方愿瓷没有说话.
周恨生看着方愿瓷的样子不禁冷笑，此刻他的心就像在滴血一样难受，
“所以你为了那个哑巴，你是不是什么都肯做”?周恨生将方愿瓷压在身下，捏着她的肩膀摇晃着质问，“是不是方愿瓷，你为了他你连尊严都不要了昊不是”?
这还是周恨生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
方愿瓷迎上周恨生暴怒的双眸，斩钉截铁的回答:“是”，在方愿瓷答应周恨生的那个时候她的尊严就没了，现在的方愿瓷不过是周恨生的提线木偶而已，还谈什么尊严，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谈.
“好，很好”，周恨生松开捏着方愿瓷的手，也从方愿瓷身上起来，周恨生冷眼的打量着方愿瓷，周恨生的眼神看得方愿瓷心里发毛。
方愿瓷从床上站起来与周恨生对视。
周恨生转过身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撑，“既然你为了那个哑巴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那现在就取悦我吧”。
方愿瓷看了周恨生的一眼，准备上前却被周恨生给叫住了，“你就打算穿着衣服”?
方愿瓷一下子愣在原地，
“脱了，要一丝不苟”。
方愿瓷开始脱去外套，缓缓的褪去身上的礼服，只留下蔽体的两件衣服，周恨生眯着双眼像一只打量着猎物的豹子，“很好，还有两件”。
方愿瓷听了周恨生的话开始上手褪去仅有的衣物，在灯光下方愿瓷的身材一览无余，周恨生伸出手指勾了勾，“过来，取悦我”。
方愿瓷面无表情的走过去，还没有走到周恨生跟前时，一件外套就砸在方愿瓷身上，周恨生哽咽着声者，“方愿瓷，你赢了”，说完夺门而出。
周恨生临走时还不忘把卧室的门带上。
听着周恨生离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方愿瓷才敢蹲在地上哭.
方愿瓷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进膝盖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方愿瓷你真下贱”.
夜晚方愿瓷熟睡后，周恨生才敢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他轻轻掀起被子，借着微弱的灯光开始给方愿瓷上药。
周恨生跪在床前看着双眼肿得像两个小核桃的方愿瓷，他亲吻着方愿瓷的眼睛.
阿瓷，我该拿你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