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陆两大剑圣
第二天清晨，大街上熙熙攘攘，官府的几名差使将五具尸体搬走，并将现场围住，人群中议论纷纷，我挤进了人群道听途说着各种传闻。
“唉，真惨血都流干了”
“昨晚我看到这五人挑战浩剑门的人，几招就被灭了”
。。。。
“据说浩剑门正在不惜一起代价全大陆寻找成洪，看来武林将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其中一位老哥指点着现场说道。
“浩剑门是哪里？成洪又是何许人也？”我架不住好奇之心询问到老哥。
“小伙子，你年纪尚小有所不知；浩剑门乃当今武林第一大门派，旗下弟子数千，当家掌门于啸天乃当今的武林盟主，五年前龙首山一战几乎全灭五大门派，如今他们的势力连官府都得敬让他们三分。”老哥略带夸张的表情说道
“难怪官府的人连个告示都没有，以前出现此等命案早就张贴告示问询办案了，现在连个屁都不放；现在这都什么世道”其中一位路人感叹到
“为何他们偏要去找成洪呢？还需要动用这么多弟子”我再次疑惑地问道
“成洪和于啸天，乃是坎梁大陆的两大顶级剑圣；曾经的两人一同效力于先帝明川，征战四方为传龙帝国开疆拓土立下悍马功劳；在帝国战事结束之后，二人为激发更加强大的功力而离开了帝国军；分别前往大陆各地修炼。据说成洪隐居于中原西龙首山中独自研修剑法，而于啸天则前往北方飞地习得传说中的至邪心法---紫岚决，由此两人走向了不同的道路，成洪一直都是独自一人隐居于深山之中，而于啸天则发扬了他的至邪武学，不断挑战武林秩序，他凭一人之力灭了当时中原的一个门派由此接手并创办了浩剑门，发展至今。”老哥愈说愈起劲，不断地挥舞着衣袖，侃的是娓娓动听。
想不到外面的世界竟如此精彩，我还是忍不住地追问老哥“为何于啸天非要找到成洪？”
“大概是在十年前吧，传说中的上古神物品-----龙息罗盘再次出现在坎梁大陆；一时震惊整个武林，据说于啸天抢先取得罗盘；就将准备开启罗盘，吸收上古之力激发体内的觉醒之力时，成洪突然出现阻止，并将罗盘击碎成四份，罗盘因能量渐渐聚集而被击破导致四个罗盘碎片扩散到了大陆四周从此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于啸天此时怒火中烧，与成洪大战数百回合后因无法控制体内过强的邪力导致落败于成洪，而成洪也身负重伤内力大减，但没有杀死于啸天，而是拖着残躯离开从此便退出武林，于啸天和成洪曾经的两位帝国军战友的梁子由此结下了”
“难道于啸天现在是已经激发了觉醒之力，然后来找成洪报当年之仇？”脑子转的飞快的我突然提出
“很有这种可能，自从于啸天成为武林盟主之后，在他看来唯一能和他一较高下的也就剩成洪了。”老哥又向我比划了一番。
“你个臭小子，躲在这儿偷懒是吧”此时掌柜的一巴掌拍我脑门上。
“哎呀，打那么重干嘛”我捂着脑门反驳到
“早上半天，厨房的活不干，跑外面来闲逛，还敢顶嘴，不想干了是吧”掌柜的大骂道
我捂着刺痛的脑门灰溜溜地跑回后厨，生起灶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往后的几天里，我脑海中不断地涌现那天在街道听到的关于两大剑圣的传闻；内心也慢慢有些波澜，自己当下的这种状态好像和父亲的教导相差甚远；我感觉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耗下去，我还得去盛都参军，还要去寻找姐姐的下落。
可到现在为止连个分文的盘缠都没有，现在走岂不还是和当初来到华汐镇时的状态一样。这天晚上打烊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柜台前询问掌柜。
“掌柜的，小的有一事想与掌柜的商量”
“你能有何事？”掌柜十分不屑地说道，头也不抬地拨弄这算盘
“是这样，小的在此做事也已有一段日子了；但一直都未领过一文工钱，想与掌柜的商量，明日起可否还能给小的发一些工钱”我扭扭捏捏地说道，内心十分地慌张。
“做梦！你这个臭要饭的，活干的不怎么样，竟然还敢跟我讨要工钱，我当初看你快要饿死街头，留你在本店做事，给你口饭吃已十分仁慈，你竟还想要工钱？今晚你就可以滚出这里了”掌柜的一下子爆发了，十分刻薄地回应我
“别别别，掌柜的；是小的不识抬举，胡言乱语；今后我定好好把活干好，不再提工钱的事情”我假惺惺地恳求着，内心其实愈发的气愤。
“呵呵呵，明天开始后厨大院的所有师傅的衣物都归你洗，茅厕里的粪桶以后也都给我刷洗干净，算是对你惩罚；要是今后再不好好干活，就立刻给我滚蛋”这个尖酸刻薄的掌柜的提溜这鼻下的胡须阴险地吩咐道。
“小的，一定好好干活”我强忍着怒气回应道
这晚，我算是看清了掌柜的丑恶的嘴脸；利用我的落魄，为他节省了几个人的工钱，还不断地数落我干活不力；我都是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连后厨的小师傅们都不停地使唤着我，干这干那，一刻不得闲，每天累的腰肩酸胀，却不敢诉苦一声；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真想立刻动身就走，一刻都不愿再待此地。
夜深人静之时，我又想起了父亲对我的嘱咐，无论眼下的状况多么恶劣一定要坚持；于是我收住自己挤压的情绪。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早起干活，今日恰逢传龙帝国皇帝庆生之日，举国欢腾；酒楼生意异常火爆，客人众多人手不够被掌柜的吩咐到包间照应食客们。
“贵宾两位，楼上聚贤阁请”小二卖力地吆喝着
看着花花的银币不断地落入囊中，掌柜的开心地眉飞色舞不停地奉承着来往的人群；一想起昨晚对我说的那番言语，令我感到十分的厌恶，恨不得把一盘烤鸭直接砸到他脸上。
端着热气腾腾地烤鸭，走进了二楼聚贤阁的包厢。
“现烤果木烤鸭，客官您请慢用”熟练地将佳肴端上饭桌，我响亮地喝道
“唉，小伙计还请等一下！”这时坐在当中位置的客官突然叫住了我
“客官，有什么需要，还请吩咐”我毕恭毕敬的回应道
“我等是从外地来的客商，早闻华汐的果木烤鸭全国有名，可否为我们做个介绍呢”
突然的一问，让我略显慌张；看着眼前这位提问的客官，绫罗绸缎，器宇不凡；右手的大拇指上明晃晃的玉戒透着阳光折射出一丝淡淡地蓝光映衬在桌面上，一看就是位富甲一方的商人。
我收起不知所措的表情，回应道“不知客官，想要从何了解这盘果木烤鸭？”
“吾等对此也是颇为好奇，那么你还能说出这烤鸭用的是，什么鸭，什么木，几分的火侯”富贵的客官饶有兴致地问道
虽然我在这间酒楼苦干数日，但这后厨的门门道道我是相当清楚，对于各种菜品佳肴，我早已烂熟于心，这时我慢慢地挺直了身板，不骄不躁地说道：
“这果木烤鸭，用料讲究；得用这放养河中的谷鸭；得用已结果的苹果树木烘烤两个时辰，前一个时辰得大火炙烤兹出鸭皮和鸭肉的肥油，后一个时辰得用小火焙烤，要让果木的香气与这鸭肉完美地融合”
“好！”听我的讲解，两位客官拍手喝道
“那这果木烤鸭，是怎么个吃法”客官兴致大增继续问道
“这刚出炉的鸭肉，必须斜面切片，每片肉的大小须匀称，厚度不得超过半寸；摊开这小麦薄饼，挖两勺酱汁抹匀，取三片鸭肉两条葱白，五指收饼成卷，行话得说吃了多少卷”我一边说着，一边指导着两位客官的享用这盘香气四溢的烤鸭。
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