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这世界本身就很奇怪
可怜的怪物小姐,被消灭了。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的话,一定会在耳边提出这样的提示音。
但很可惜,现实并不是游戏。
没有看到的同时。
一头不可能看见的怪物被消灭了。
江鱼,一步一步走上了楼梯。
一步,两步。
他,听见了,楼底下传来的脚步声,感叹着刚刚跑到上面的那些怪物,又跑到了底下的同时,那个活着的人又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跟在他的身后的长的跟江鱼后面消失的那句不同,却有相同部分的怪物。
此刻正无聊的江鱼。
不知道为什么,越往上面布置的“惊喜”却越来越少。
而怪物,不管是否拥有眼睛,还是拥有,观察的特性。
都不可违背他的旨意。
哪怕是他无意识的想法。
他们也一个一个前仆后继的努力的向前攀爬,哪怕还没有触摸到它的光辉,就直接消散。
哪怕没有惊叹他的恶就直接消失的怪物。
正在一层一层就像吹起了一把灰尘。
一般逐渐的消失。
伴随着手机的铃声的响起。
江鱼看了看手上的时间。
回想起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又出去旅游的老爸老妈。
江鱼决定今天就要走那里。
究竟要是什么东西在呼喊着他?
“声音到了这里就没有了。”江鱼顺着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看着面前的这个普通的楼梯。
就像很破旧,一般所有的管道都沾满灰尘的放在那里,但是那中间就好像有水流一样的东西?
江鱼从自己一直被这个包裹里掏出两副橡胶的手套。
他一层一层的戴在手上,就像是毫无意义的行为,但是。
那两个黄色的手套才重叠在一起的时候,江鱼无意识书写的痕迹,也正好的和在了一块。
正反反转的三角和三只奇怪的眼睛在三角形的外围,而中间是一个无法探究不知名状的圆形。
甚至连它的本身的形状也无法进行猜测,他给你的想法就是如此。
你只会看到他会给你的。
但是江鱼看了看自己从地摊上随意买的这一把的还是崭新出厂的橡胶手套。
“果然刚刚出产的手套,味道有点大。”
“幸好不是买来做家务的。”
有着贤妻良母属性的江鱼,抚摸着这些沾满灰尘的管道,在感到里头的东西粘稠而且有些诡异的同时,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继续向上的的走着。
看着手电筒电量不足的提示。
江鱼明智的选择把它关了,根据他刚才观看了时间。
月亮,就要升起来了。
“果然今天是满月的时候,不过耳边传来的只有今天才能出现的狼叫真是让我觉得麻烦。”
江鱼碎碎念着耳边听来的一切,无论用何种方式隔离。
没有用处,江鱼在那边持续了十几秒之后,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江鱼随手的擦干净了一块地面上的灰尘,然后坐在了那里。
“这体力还是多锻炼锻炼吧。”江鱼明明修炼这学生修仙的法门,但是体力还是仍旧莫名其妙,就像普通人一样,爬上十几层就累了。
可怜的怪物小姐,在离开人世之前,总算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江鱼累了,不同平常失眠之后,这回的好像是莫名其妙的累了,想开始睡觉。
刨去以前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靠着自我管理才严格的睡眠世界产生一颗莫名其妙的变得不那么重要。
江鱼随意的从背包里拿出了几张报纸,随手报纸摊上面买来的,江鱼直接随意的铺在了地面。
直接靠着自己背包比较柔软的那一面充当着枕头。
江鱼他,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睡着了,正如他不想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样,他选择在这个地方尽情一场宁静的睡眠。
因为就在刚刚他耳边那些繁杂的声音,似乎在进入到这一层,已经快要到达他目的地,并不算太远的楼层的时候,那些声音就消失了。
这对于江鱼,来说是一件让他觉得最高兴的事情,没有之一。
哪怕无论怎样分散注意力江鱼明白,只有进入到那些平常人列为过于危险的地方,这才能感觉不到那些嘈杂的心思,以及其他莫名其妙的行为,或者就仿佛整个世界就像一团变成烂麻的线条。
“说起来,我究竟是爬到了哪里?”江鱼,看着过道里窗户透过来的,洁白的月光。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江鱼,看着破旧,而且有裂纹,而且有墙皮脱落的天花板。
他就那么直盯盯的盯着呢,彷徊眼睛从未离开,但是他睡着了……
而那些盘踞在这里的怪物,他们靠着某种方法,靠着活人气息,忍受着那对于他们来说,几乎发狂的生命本能,放着活人进来,看着他们离开,仅仅是为了盘踞在这里等候。
崩溃计划的开始。
但与他们交接的那个,鸟头人身的怪物,仿佛在,前几天之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索性他最后留下来的以则消息则是告诉他老老实实盘踞在这里,不过忍不住就把事情给处理干净点。
他们盯在这里,就像那些自破带电视机的上播放的画面一样,他们化身成了鬼怪,具有能力的人人改造这一栋大楼,连带着周围,他们慢慢地腐蚀是这一片地区。
就像给那些人类,他们想看见,然后就会一个接一个的进来,认为这里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过,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失去了什么?或者付出了什么代价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
但是那个可怜的虫子确实就被这么留下来,在这里。
一个双眼通红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单独的一只手,在这楼梯,哪怕他来来回回无数个,就像是这些所有的地方都连接在一块,根本就无法逃离。
如同最开始那它一直在变化的场景。
他,握住自己已经空荡荡的一只袖子,回想着自己刚才拉开他们之间,如果不是果断的下场,就会被拉到那一扇奇怪的门里。
但是发白的脸色证明着已经失血过多,顺着刚刚第一落的痕迹,他还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鲜血,顺着上面离开之前的痕迹,落下散落在他旁边。
看着这一无法遏制的绝望。
这世界上大多都只分两种人,一种是那种面临着绝境意外激发了潜能,而且保持着理智的人,而另外一种则是对世界的变故昏暗,不知直蜷缩在自己的世界中,那样的话,他们往往会选择一个最精致而有效的方法。
他用手指沾了沾自己掉落下来,已经汇成一小滩的血液,然后在墙壁上写满了自己的名字。
“姜……”
但是他只写了一个开头,因为后尾的名字,无论如何?他也写不上去,就仿佛是写上去的,然后又被擦掉了。
最后的一个字,直接消失。
他双眼无神的躺在阴冷潮湿的楼道里,然后,一个浑身上下笼罩在奇怪袍子里的人出现在了他面前,那个家伙拽住了男人的脚。
“还真是运气好。”
顺着曾经实验过无数次的结果,男人依靠着对于绝望的开始和自己已经无法再遏制的衰竭。
他成功打破了自己困在这个局里的困境,就像其他人一样。
男人被那个袍子,顺着放在外面的管道,直接用绳子捆住他所有还可以活动的关节,直接给他慢慢的顺着绳子扔了下去,就像是挂好了的东西。
然而底下却是,白骨累积的山林。
“我还真的没有想到,原来在这里听到以前小学老师教给我们的诗词呢。”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他开心的笑着,仿佛这么多天的疯狂,丝毫没有干扰到他,那个早已崩溃的内心。
你到底理解出了个什么?江鱼⊙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