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结语
“设官守土，是国家在领土范围内行使主权管理，强化国家行政的重要的关键性措施，古今中外，概莫能外。”(99)自元代起，中央政府就开始在西藏地方设立机构，派驻官员；到清代，随着驻藏大臣制度的建立和驻藏大臣权力的提升，中央政府对西藏地方的管辖进一步强化。但清末民初的局势变换，新成立的北京政府未能顺利地继承这一政治遗产，驻藏机构的设立和驻藏官员的成功派遣经过数十年的努力才得以最终实现。
民国北京政府成立之初，任命前清陆军统帅钟颖为西藏办事长官，是为了通过对“长官”的任命行使管辖权，安定西藏地方，合理合法的“继承清朝对于西藏的主权”(100)。遗憾的是钟颖作为民国政府派驻西藏地方的第一位行政官员，却没有得到西藏地方的认可，被迫离藏。此后，其继任者陆兴祺在英印势力的干涉和西藏地方亲英势力的活动，以及内部军阀混战不断的情况下，一直未能入藏，孤悬印度。南京国民政府成立之后，驻藏办事长官公署及陆兴祺的职位因有名无实而被终止，加上十余年的隔阂，中央政府无法及时派遣官员常驻拉萨和设立驻藏机构，造成短时间内中央政府无驻藏官员和结构的局面。这种缺失的局面，直到1934年黄慕松入藏致祭才得以结束。
黄慕松虽然留下了专使行署作为联络机构，从此使中央政府在“拉萨获得了立足点”(101)，开辟了中央政府与西藏地方沟通的新渠道，但终究是沿用“致祭专使行署”之名，不是正式意义上的中央政府驻藏机构，以“沟通中央与西藏地方关系”、“办理一切未了事处”(102)为主要职责。专使行署时期，随着年轻的热振活佛逐渐消除政治障碍，掌握政教大权，西藏地方亲汉派也随之有所抬头，其境遇总的来说有所改善，在促进中央政府与西藏地方关系正常化上做出了一定的贡献。但也存在一些问题，如蒋致余提前离藏危害藏局；因职位问题，在一些重要问题交涉上得不到噶厦政府完全意义上的认可；张威白为了私利而对蒙藏委员会的指示拖延推诿，蒙藏委员会除了致电催促外便再无他法，实不利于中央政府巩固和强化治藏主权。
吴忠信入藏，于1940年成立蒙藏委会驻藏办事处，正式成立了民国政府的驻藏机构，正式机构的设立和官员的派遣，象征着中央政府治藏主权的强化，由此开启了民国以来中央政府与西藏地方关系的最高点。但遗憾的是，随着热振活佛辞职，亲英的达扎活佛出任摄政，加之英印势力的积极策划，孔庆宗处置欠妥，双方关系迅速逆转，进入民国时期的最低谷，成为整个民国时期的最困难时期。随后沈宗濂入藏，通过其灵活的手腕缓和了降到冰点的关系，但沈却因一纸电文，对藏事失望，匆匆离藏，以其主任秘书陈锡璋代理事务。随着国内局势的恶化和印度宣布独立，西藏地方也急于展示自己的“独立”地位，在英人的驱动下，策划了“驱汉事件”，结束了民国政府驻藏机构的历史。
驻藏机构的设立与否，驻藏的人员的派遣与否，以及如何设立、如何派遣，与中央政府治藏主权的强弱息息相关。纵观民国38年的历史，驻藏机构先后经历了西藏办事长官（护理驻藏办事长官、驻藏办事长官）、专使行署和驻藏办事处三个时期，从被迫离藏到无法入藏，从驻藏机构缺失到专使行署留藏，再到正式设立办事处这一演进过程，是民国时期中央政府与西藏地方关系不断走向正常化的反映，也是中央政府治藏主权不断强化的反映。
英印势力的干涉、国内形势的变化、民国政府的实力、西藏地方政治局势的演变，以及驻藏办事处人员的人事任命，都对西藏问题产生影响。民国政府虽未能切实解决西藏问题，但在自身实力衰微的情况下，面对复杂的西藏问题，长期以设立机构、派驻官员和恢复旧有关系，强化治藏主权为中心，避免了西藏地方脱离中央政府而“独立”，亦算是其治藏的成功之处。
(1) 如邱熠华：《民国政府任命的西藏办事长官——以陆兴祺为研究为中心》（《中国藏学》，2011年第3期，第46-58页）；孙宏年：《陆兴祺与民国时期西藏治理研究——以陆氏职衔、所属机构为中心》（《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3年第1期，第10-19页，147页）；房建昌：《英国秘密档案中记载的民国初年护理西藏办事长官陆兴祺——兼论印度华侨在维护中央对西藏的主权中所起的重要作用》（《西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4期，第1-6页），均围绕北洋时期的护理驻藏办事长官陆兴祺展开，就北京政府之任命原因，陆兴祺在藏事上的功劳等进行了研究；王川，陈辉，邹敏：《民国中期孔庆宗负责时代驻藏办事处内部人事设置及其影响（1940—1944）》（《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3期，第84-91页）；王川：《孔庆宗时期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对在藏汉人的管辖及其意义》，（《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第4期，第27-36页）；魏少辉：《孔庆宗驻藏任内为维护中央对藏治权的努力研究》（《中共贵州省委党校学报》，2013年第2期，第119-124页）；邹敏：《巩固主权的努力与斗争——孔庆宗主理藏务研究（1940—1944）》（四川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年）；张瑞德：《钦差使命——沈宗濂在西藏（1943—1946）》（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67期，第59-96页）；张永攀：《沈宗濂入藏与中英交涉》（《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4年第3期，第23-34页）；张双智：《国民政府与噶厦围绕“西藏高度自治”的较量——以1946年国民大会为中心》（《青海民族研究》，2014年第3期，第108-118页）等，分别围绕驻藏办事处的两任处长孔庆宗和沈宗濂进行分析和论述，或在论述中涉及两位处长。陈立华：《简论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的历史作用》（《中国藏学》，2009年第2期，第15-22页），对专使行署和驻藏办事处的历史作用进行了论述；黎裕权：《驻藏办事处的设置、功能与影响——兼论国民政府的西藏政策（1939—1949）》（台湾：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研究所硕士论文，2004年），以驻藏办事处为研究中心，对驻藏办事处的设置、功能与影响进行分析、研究，并试图在此基础上厘清20世纪40年代南京国民政府与西藏地方政府的关系。此外，罗绍明：《民国时期西藏政策研究》（西南民族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3年）；张发贤：《再论黄慕松进藏及其历史意义》（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5期，第88-93页）；刘茗：《蒙藏委员会在蒙藏施政的积极作用》（《西藏大学学报》，2008年第1期，第56-59页）；张子新：《蒙藏委员会涉藏事务研究》（中央民族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朱丽双：《在真实与想象之间：民国政府的西藏特使们（1912—1949）》（香港中文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6年）等，对中央政府之驻藏机构及驻藏官员有所涉及。
(2) 《临时大总统宣言书》，孙中山，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等编：《孙中山全集》（第二卷1912），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2页。
(3) 《中国大事记》，载《东方杂志》，1911年，第8卷，第12号。
(4) 陈荷夫：《中国宪法类编》，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年，第366-367页。
(5) 《中国大事记》，载《东方杂志》，1911年，第8卷，第12号。
(6) 荣孟源主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上），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年，第646页。
(7) 《国民党国民政府抄发国民党三届二中全会关于蒙藏之决议案》（一九二九年六月二十九日），国民党国民政府行政院档案（二）2450，《1899—1949有关西藏专题历史档案汇编》（下），复印件，四川大学中国藏学研究所资料图书资料室藏。
(8) 《中华民国训政时期约法》，《中国宪法类编》，第448页。
(9) 《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第298、911页。
(10) 《北京政府蒙藏院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全宗号1045，第329号，转引自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第19页；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西藏和藏事档案汇编》（第二册），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12年，第1-3页。
(11) 忧患余生：《藏乱始末见闻记》，《西藏研究》编辑部：《民元藏事电稿脏乱始末见闻记四种》，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127-128页。
(12) 喜饶尼玛：《民国时期中央政府驻藏职官刍议》，《近代藏事研究》，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第265页。
(13) 张召庸，喜饶尼玛：《清末民初拉萨动乱性质初析》，载《中国藏学》，2011年第1期，第41页。
(14) 《俄国中央及地方政有档案》（1878—1917），第二类，第20卷，第220-221页。转引自汪朝光：《民国初年的中英西藏交涉》，载《西藏研究》，1987年第2期，第6页。
(15) 吕秋文：《中英西藏交涉始末》，台湾：商务印书馆，1974年，第213页。
(16) 《民国初年的中英西藏交涉》，第8页。
(17) 邱熠华：《民国政府任命的西藏办事长官——以陆兴祺研究为中心》，载《中国藏学》，2011年第3期，第50页。
(18) 孙宏年：《陆兴祺与民国时期西藏治理研究——以陆氏职衔、所属机构为中心》，《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3年第1期，第12页。《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西藏和藏事档案汇编》（第2册），第320-324页。
(19)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西藏和藏事档案汇编》（第2册），第320-324页。
(20) 《陆兴祺与民国时期西藏治理研究——以陆氏职衔、所属机构为中心》，第12页。
(21) 邱熠华：《民国政府任命的西藏办事长官——以陆兴祺研究为中心》，载《中国藏学》，2011年第3期，第51页。
(22) 吴丰培：《民元藏事电稿》，《西藏研究》编辑部：《民元藏事电稿藏乱始末见闻记四种》，第102页。
(23) 《陆兴祺与民国时期西藏治理研究——以陆氏职衔、所属机构为中心》，第12-13页。关于北京政府任命陆兴祺为“护理驻藏办事长官”更为详细的原因，可参见孙宏年该文第11-13页。
(24) 中国藏学中心等：《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6），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1994年，第2403页。
(25) 唐景福：《民国时期历届中央政府维护西藏主权的措施》，载《中国藏学》，1997年第1期，第46页。
(26) 郭卿友《民国藏事通鉴》，喜饶尼玛《民国时期中央政府驻藏职官刍议》等均认为是在1920年，邱熠华在《民国政府任命的西藏办事长官——以陆兴祺研究为中心》一文中虽采用1920年，但同时依据《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7）（中国藏学研究中心等合编，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1994年），注释认为陆兴祺也许在1919年就已经被任命为“驻藏办事长官”。详见邱熠华：《民国政府任命的西藏办事长官——以陆兴祺研究为中心》，载《中国藏学》，2011年第3期，第55页。
(27) 《民国藏事通鉴》，第19页。
(28) 《民国藏事通鉴》，第96页。
(29)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西藏和藏事档案目录》（上），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0年，第252页。
(30) 谢国梁：《藏事略述》，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西藏和藏事档案汇编》第7册，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12年，第383页。
(31)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西藏和藏事档案汇编》第7册，第129-130页。
(32) 张双志：《民国治藏法规全编》（一），北京：学苑出版社，2008年，第176页。
(33) 《国民党政府行政院关于1929—1946年对西藏问题的处理（1946年11月）》，国民党政府行政院档案（二）6386，《1899—1949有关西藏专题历史档案汇编》（下），第38页。
(34) 《蒙藏委员会建议案（1929年4约15日）》，国民党蒙藏委员会档案（一四一），2524，《1899—1949有关西藏专题历史档案汇编》（下），第64页。
(35)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国藏学研究中心：《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1993年，第31页。
(36) 孔庆宗：《黄慕松入藏纪实》，西藏自治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西藏文史资料选辑》第五辑，北京：北京丰台印刷厂，第66页。
(37)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国藏学研究中心：《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31页。
(38)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西藏和藏事档案汇编》第20册，第426页。
(39) 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十三世达赖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转世坐床档案选编》，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1991年，第14页。
(40) 《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16页；黄慕松：《使藏纪程》，西藏社会科学院西藏藏学汉文文献编辑室：《西藏纪要使藏纪程拉萨见闻记》，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第256-257页。
(41) 佚名：《黄慕松离藏派刘朴忱等驻藏》、《中央决设驻藏办事处》，载《康藏前锋》，1934年第2卷第3期，第58页。
(42) 李铁铮著，夏敏娟译：《西藏历史上的法律地位》，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174页。
(43) 孙子和：《西藏研究论集》，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1989年，第174页。
(44) 《黄慕松入藏纪实》，第66页。
(45) 1930年，他写有《黄教与红教之分别及达赖班禅之世系》（《班禅驻京办事处月刊》，1930年，第7-8页），1932年有《三十年来藏事之回顾及其解决途径》（《边疆史地文献初编·第二辑·第十册·西南边疆》，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1年）一书在国民党内部印刷，并因此获得蒋介石的赏识。
(46) 喜饶尼玛：《民国时期中央政府驻藏职官刍议》，载《近代藏事研究》，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第272页。
(47) 张双志：《民国治藏法规全编》（二），北京：学苑出版社，2008年，第600页。
(48)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西藏和藏事档案汇编》第26册，第417页。
(49) 《民国治藏法规全编》（二），第600页。
(50) 《民国时期中央政府驻藏职官刍议》，第272页。
(51)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西藏和藏事档案汇编》第28册，第1页。
(52) 夏军：《高长柱赴藏途中日记节选》（上），载《民国档案》，2013年第1期，第5页。
(53) 《民国治藏法规全编》（一），第292-293页。
(54) 《西藏历史上的法律地位》，第186页。
(55) 《民国时期中央政府驻藏职官刍议》，第272页。
(56) 《十三世达赖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53页。
(57) 《十三世达赖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238页。
(58) 邢肃芝口述，张建飞、杨念群笔述：《雪域求法记：一个汉人喇嘛的口述史》，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9年，第248页。
(59) 《十三世达赖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84页。
(60) 《民国时期中央政府驻藏职官刍议》，第272页。
(61) 蒙藏委员会档案，转引自喜饶尼玛：《民国时期中央政府驻藏职官刍议》，《近代藏事研究》，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第272页。
(62) 《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档案选编》（二），第140页。
(63) 《西藏研究论集》，第189页。
(64) 《吴忠信奉使入藏主持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坐床典礼报告》，第154页。
(65) 《西藏研究论集》，第186页。
(66) 《民国治藏法规全编》（一），第220页。
(67) 江铎：《吴忠信离藏前主持成立蒙藏会驻藏办事处，中央与藏当局融洽无间，临时可取得密切之联络》，载《边事研究》，1935年，第1卷，第3期，第174页。
(68) 《西藏研究论集》，第187页。
(69) 此处时间以实际到任和离任时间计算，不以任命时间计算。国民政府曾任命熊耀文为驻藏办事处处长，但因“驱汉事件”的发生，未入藏上任。
(70)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西藏和藏事档案目录》（下），拉萨：中国藏学出版社，2000年，第1193页。
(71) 藏语音译，也写作“米本”，朗子夏列孔（snang rtse shag les khungs）的主管官员，主要负责拉萨的社会治安等事宜，相当于拉萨市市长。
(72) 军委会致西藏驻京办事处代电。张羽新、张双志：《民国藏事史料汇编》第八册，北京：学院出版社，2005年，第211页。
(73) 古扎（sku drag），藏语音译，“贵族”之意。古扎学校即拉萨仲科学校，也称为贵族子弟学校。
(74) 王川：《民国中后期西藏工布江达“江达小学”的创办及其历史作用》，载《西藏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5期，第9页。
(75) 《雪域求法记：一个汉人喇嘛的口述史》，第252页。
(76) 吴忠信：《吴忠信入藏日记》，《黄慕松，吴忠信赵守钰戴传贤奉使办理藏事报告书》，第143页。
(77) 郭玉琴：《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档案选编》（四），台北：琪印刷有限公司，2005年，第312页。
(78) 关于此次人事更替的详细情形，见陈锡璋：《西藏从政纪略》，西藏自治区政协文史聊研究委员会：《西藏文史资料选辑》第三辑，北京：北京化学工业出版社印刷厂，1984年，第108-109页；张瑞德：《“钦差”使命：沈宗濂在西藏（1943—1946）》，《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67期，第61-65页。
(79) 《西藏从政纪略》，第109页。
(80) 张令澳：《蒋介石侍从室见闻》，中国人民政府政治协商会议上海市虹口区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文史苑》第12辑，上海：上海市新闻出版局，1994年，第119页。
(81) 《蒋介石侍从室见闻》，第117-121页。
(82) 张令澳：《侍从室回梦录》，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8年，第151-152页。
(83) 《西藏从政纪略》，第121-122页。
(84) 《西藏从政纪略》，第132页；常希武：《“驱汉事件”前后见闻》，西藏自治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西藏文史资料选辑（十七）》，北京：民族出版社，1995年，第41页。
(85) L/PS/12/L，1945，PeeltoCaroe．转引自张永攀：《1945年英国对西藏政策的纷争与合流》，载《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5年第6期，第36页。
(86) 周伟洲：《英国、俄国与中国西藏》，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0年，第560页。
(87) 陈谦平：《抗战前后之中英西藏交涉（1935—1947）》，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年，第422、426、429页。
(88) 《西藏从政纪略》，第128页。
(89) 陈谦平：《“热振事件”与战后国民政府的西藏政策》，载《民国档案》，2006年第1期，第92-94页。
(90) 龙厦·吾金多吉：《热振摄政王在狱中被害经过》，《西藏文史资料选辑》第三辑，第59-66页。
(91) 印度宣布独立后，改为印度驻拉萨使团团长。
(92) 《抗战前后之中英西藏交涉（1935—1947）》，第426页。
(93) W．D．Shakabpa：Tibet a Political History：New York，Potala Publications，1984，p295．
(94) ［美］梅·格尔斯坦著，杜永彬译：《喇嘛王国的覆灭》，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第516页。
(95) 《喇嘛王国的覆灭》，第521页。
(96) 《民国藏事通鉴》，第245页。
(97) 祝启源，赵秀英：《中华民国时期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研究》，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第349页。
(98) 《西藏从政纪略》，第134页；噶厦为限令中央驻藏人员离藏事致国民政府电，《元以来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关系档案史料汇编》（7），第2938页。
(99) 张羽新：《民国治藏要略》，载《中国藏学》，2000年第4期，第96-105页。
(100) 邱熠华：《民国政府任命的西藏办事长官——以陆兴祺研究为中心》，载《中国藏学》，2011年第3期，第47页。
(101) ［英］查尔斯·贝尔著，冯其友等译，《十三世达赖喇嘛传》，拉萨：西藏社会科学院西藏学汉文文献编辑室编印，1985年，第395页。
(102) 佚名：《黄慕松离藏派刘朴忱等驻藏》、《中央决设驻藏办事处》，载《康藏前锋》，1934年，第2卷，第3期，第5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