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只是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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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喜欢啊

苏诗姚正惊愕不已中,她不懂苏知晓要干什么?

而苏知晓指着地上的人说,“爸,她说我不该回来,她要把我杀了,只有杀了我她的地位才能保住,她才能拿到苏家所有财产……”

她边说边捂着自己的脖颈,血是在锁骨下面,碍于是十七岁女生,作为父亲也不可能强行扒开女儿的衣服查看,他突然寒声问,“苏诗姚,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语气很冷,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

许卿馠到来就见到这场面,她心惊胆颤问,“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了,姚姚,姚姚,你没事吧。”她很担心苏诗姚,以为她身上流血了,然而苏诗姚身上没有血,只脸上留着明显的掌印。

苏诗姚大哭,“妈,妈,苏知晓她打我,她打我,你看这就是她打我的证据。”她指着好像被毁了的脸。

许卿馠怒得转头要质问,却见苏知晓脖子上都是血,她白色衣裙都染红了,苏政寻站在他身边,他扶着女儿,想带她去医院检查,苏知晓摇头。

“爸,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又没对她做什么?她说我是假千金,她才是真的,爸,我是不是不该回来啊,她说我抢走了她的一切?我想问,我抢走她什么了?我不是你女儿吗?”

苏知晓装着很虚弱的样子,她连连问,那每一问都直抵要害,那就是苏诗姚想说又不敢明目张胆去表达的想法。

苏诗姚愤怒不已,她指着诬陷自己的女人,“你胡说,我没有这样说。”

她急了,急了。

苏胜于姗姗来迟,他来到就看见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妹妹,他问,“姚姚,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样?”

苏诗姚哭得梨花带雨鼻涕横流,她伸手抱着哥哥哭诉,“哥,哥,苏知晓她打我,她诬陷我,你看看她还装,她这是假的,假的。”

苏知晓靠在父亲身边,她问,“爸,你听,她说我是假的,你现在在家她都能诬陷我,要是你不在家,我是不是要被她大卸八块剁成肉酱啊?”

苏政寻安慰女儿,“不会,这个家谁说了算,在场的恐怕没有人拎不清。”

苏诗姚眼泪收住,鼻涕都给吸回去了,她站起来指着,“苏知晓,你少装可怜,有种你把衣服脱下来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在演。”

苏诗姚说出来后就很激动,她冲过去要扒了苏知晓的衣服,让人把衣服脱下来看。

苏政寻赶紧把女儿拉到身后护着,他怒斥,“你够了,再闹我不介意让你滚出这个家。”他的话很有威慑力,苏诗姚吓着了,她抖了一下后退。

苏知晓看着好戏,她云淡风轻问,“话说我为什么要装呢,这是我的房间,你自己跑进我的地盘,还连哭带叫的表演这么一出,要不是你演得惟妙惟肖,为什么要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说我在表演。”

苏诗姚急得跺脚,她指着喊,“妈,哥,你看看她,这个恶毒的女人,这才没几天呢,她公然诬蔑我。”

苏胜于越来越怒,他忽然冲过去,想扒开苏知晓的衣服查看真相。

苏政寻挥起手,直接捶一拳过来。

苏胜于被打飞了,真飞,他倒在地上,嘴角流血。

许卿馠睁大了眼睛,她结结巴巴问,“老……老公,你这是做什么,那是你儿子。”

“他不是!”苏政寻咬牙切齿说,这三个字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震得天地作响。

苏胜于趴在地上,他不由自主握紧拳头。

苏知晓注视着,警惕万分。

看来这个家藏着很多秘密,并不似外人看到那般和睦。

苏诗姚被镇住了,她傻了好半天,回过神,她爬过去关心哥哥,“你没事吧,没事吧。”她转头问父亲,“爸,你这是做什么,他是你儿子,看看一个苏知晓回来后这个家变成了什么样子,她就是个扫把星。”

“你闭嘴,再多说一句我让你们无家可归。”苏政寻突然放话,吓得三个人噤若寒蝉。

苏知晓嘴角微勾,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

苏诗姚还不死心,她突然冲过去,拿起床头桌子下的一件衣裙问,“这是什么,是不是证据,我的裙子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苏知晓也觉得奇怪,“对啊,为什么你肮脏的裙子会在我这儿?”

“苏知晓,你偷了我的东西还敢狡辩。”

许卿馠也附和着,她一脸痛心疾首问:

“知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你以前生活穷苦,见到好看的东西都喜欢,但你现在回家了,不能把那些恶习带进这个家里来,你明白吗?”

苏知晓笑得人畜无害,“你那破裙子上面是不是沾着你那生理血啊,话说我偷这么肮脏的东西来干什么?难不成你是希望我拿去给江湖术士下点秘术,让他帮忙诅咒你不得好死,谁让你无恶不作为非作歹呢是不是这样?”

苏诗姚暴跳如雷,“你还说自己没有作恶,听听你说的话,这是作为姐姐该对妹妹说的话吗?”

“呵呵,看看你的嘴脸,这是作为脑残妹妹该对姐姐的指控吗?”苏知晓寸步不让,分秒必争。

她今天要是输给这冒牌货马上转身走出这不属于自己的家。

苏诗姚拿着衣服过来,她抓紧物证让人说清楚,“它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用跟我在这儿强词夺理伶牙俐齿,我算是领教啊了,你这种没教养的人怎么会认错,你现在就说它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也问你它为什么会在这儿,正如,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苏诗姚,这可是我卧室,你不经同意就进来,而且你进来一次不够,还进来两次,一次是拿了你这件脏兮兮的东西进来塞在我床头那儿,二次是贼喊捉贼,借此诬蔑我,张妈,你是不是看见了?”苏知晓问张妈。

张妈支支吾吾,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要说这个家谁最大,当然是苏董;但是在家里待的时间最长的人,当然属夫人,而且她接触的人最久的是苏诗姚和苏胜于还有许卿馠,这苏知晓刚回来,她也不理解这个姑娘,还有这个家的几个人都挺奇怪的,说是一家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当然作为阿姨从不去外面乱说,毕竟高薪工作求来不易,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苏知晓唐突的问张妈,就想知道这阿姨向着谁?

张妈想了一下说,“我看见姚姚小姐进过这房间两次。”

张妈的答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第一,这个房间是苏知晓的,苏诗姚没经过同意进来,这本事就是不对,还有她行为鬼鬼祟祟,如果说第一次进房间可以理解为走错,那么第二次呢?总不可能是眼瞎了吧?

苏知晓轻飘飘的反问,她再看向刚刚还盛气凌人的许女士,“呵呵,还有你许卿馠,这就是你培养了十几年的人吗,她就是这么点教养啊?一开局就给人这么深入人心的套路?”

“许卿馠,你教出来的女儿也就只有这么点本事了吗?口口声声说我不配,不就是瞧不起我生活在穷苦人家清贫于世吗,可我懂得什么叫敢作敢当,可看看你教出来的所谓大小姐,真是‘出类拔萃’啊?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天之骄女,学会的最擅长的就是空口白牙偷偷摸摸只会做见不得人的事。”

“是不是这样啊?许女士?”

苏知晓层层递进,她就想和这位一再轻视刻意针对自己的女人较量一番。

许卿馠面色难看,她艰难的挤出几个字,“苏知晓,我是你妈妈。”

“呵呵,别别别,我可没有你这么高贵的妈。”

“你要是配的话,几年前也不会那么对我了,还记得吗,那时怎么说来着,你说你只有苏诗姚一个女儿,你要去报警,说我身上的衣服脏。”

“我倒真想问问,你若没有这身上的衣服,若失去了这个家给你的权势,你拿什么来显摆啊?”

苏知晓步步紧逼,质问着一个恶心过自己的女人。

许卿馠后退一步,她隐忍着问,“苏知晓,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吗?”

“嘁,我怎么说话了,我和你这种狗眼看人低的货色说话有必要考虑其它吗,是不是我必须拿出真正的‘气度’出来,怎么着,自己没素质没教养,只懂得欺软怕硬,装腔作势,你还指望我低声下气跟你说话呢。”

“你!”许卿馠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转头看看冷漠的丈夫,“好,你受伤了,脑子不清醒,我不和你计较,走,姚姚,妈妈带你去查看脸上的伤。”她把女儿和儿子都带出去了,又一次灰溜溜逃走。

苏知晓看着三个戏精离开,她捏着沾着血红的手,转身面对父亲。

苏政寻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爸爸看出来了是吗?”

“这不是人血。”

“当然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我总不会傻到等人弄死我来才反抗。”

“你可以在她藏衣服的时候拿着监控视频去找她。”

“我不想啊。”

“为什么?”

“我喜欢啊。”

“晓晓。”

“爸,我需要换衣服。”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身是血的样子说。

苏政寻无奈叹息,他转身走出去,让人关好门,“有什么事叫我。”

“多谢爸爸。”苏知晓转头看到房门被带上,她转身走进浴室。

脱下了沾着血的衣服,她站在水龙头下,冲洗身上的污迹。

哇啦啦的水喷洒下来,冲开了血迹,滋润着白如脂玉的肌肤。

她肌肤白,许是成年穿着松松垮垮的长衣,遮掩在衣衫下的肌肤,白皙,柔滑,就是双手常年劳作,有些粗糙,但依旧是纤细优美,还是长身骨的年纪,这粗糙还能磨平,可以保养出来。

沐浴出来,她擦着头发,坐在电脑前繁忙着。

自从来过海市,再返回芜县,她就拥有了第一本笔记电脑,是小橙子买了送过去,他还去过芜县。

那时候苏知晓跑来车站接他,他说,“你今天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苏知晓怪不好意思,其实能认识他已经是自己的幸运了。

她真的谢谢,有生之年遇到一个如他这般真诚待自己的人。

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姓霍。

苏知晓编辑着代码,繁忙了好半天,蓦然把电脑合上。

她喜欢计算机,通过它学了不少本事,大学专业选择了计算机系,她不喜欢被打扰,想着以后毕业出来工作,找相关专业,也不用去接触其它不喜欢的东西。

苏政寻陪着女儿度过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他出差了,走前留了几张卡说,“有什么事可以给爸爸打电话,我都会在第一时间接听。”

苏知晓点头,看着父亲出门,她没有一点不舍,反而觉得机会来了。

这天,从书房里出来,走下楼梯,苏诗姚又犯贱,赶着来找抽。

她滚下楼梯,然后指着站在楼梯上的人喊,“妈,她推我,她害我。”

苏知晓冷着脸反驳,“我没有。”

之前说的偷衣服是苏诗姚拿衣服扔进房间里,然后再进去找,就变成了是苏知晓偷衣服,她当别人是傻叉!

香水是苏诗姚喷在苏知晓身上,然后她把人推到许卿馠的身前说,她偷我化妆品。

现在居然还能上演苦肉计,就为了陷人于不义,这女人为了害人,付出的也太大了,真不愧是脑残。

几乎是没有她不敢做的,只有别人不敢想的。

苏诗姚在那气若游丝喊,“妈,我疼,我疼,她推我。”

脑残!

苏知晓冷漠地观看。

苏胜于不由分说冲上来,他煽过来一巴掌,甚至还伸出脚,把苏知晓拌下去。

苏知晓滚下楼梯,她撞到楼梯口的花瓶,那是一个巨大的花瓶,脑袋砸上去,碰到了凸起的地方,流血了。

她昏昏沉沉爬起来,那边的苏诗姚靠在妈妈怀里大笑,她说,“哈哈,恶有恶报,妈,你说她是不是活该,她推我,老天推她。”

“妈妈,你说她像不像一条大虫,她想做噩龙,没想到变成了可怜虫,是不是,妈咪?”

苏诗姚不停的嘲讽,她想,父亲终于出差了,那么苏知晓,你的苦难到来了。

前几天你让我受了多少委屈,我今天一分不落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