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荪风一般地奔跑在柳条凌乱拂过的小道上,任那乱舞的柳条扑打在自己的身上,溅起丝丝疼痛,霎时奔到了尽头,扑通跪倒在地,揪着头发扬起头,月眸痛苦地紧闭,想流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尽头处,是行馆的厚实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