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风筝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间屋，屋里有个老人和小孩，老人对小孩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间屋，屋里有个老人和青年，老人对青年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间屋，屋里有个老人和中年，老人对中年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间屋，屋里有个老人和老人，老人对老人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间屋，屋里有个老人和小孩，老人对小孩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间屋，屋里有个中年和青年，中年对青年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间屋，屋里有个青年和中年，青年对中年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间屋，屋里有个小孩和老人，小孩对老人说完，发现老人没有丝毫变化，而是将长满老年斑的左手伸进上衣口袋，取出两枚助听器丢在地上，同时右手从背后摸出一柄生锈的菜刀。小孩：“……”